意外的,王权谨很喜欢这项操练活动。每天下午都会把水仲卿从床上拉起来,
先是一顿严肃的操练后,就开始享用美味。
水仲卿被折腾了两天后,终于承受不住,趴在王权谨身上低声啜泣道:
“我真的不行了,歇一阵子吧。”
王权谨横躺在地上,双手扶着水仲卿纤细的腰.身,微微使力向下按压,水仲卿双手撑在王权谨胸|膛……
“两天一次,嗯?”王权谨尾音上勾,眼中尽是餍足和舒畅。
“嗯”水仲卿心知不能再得寸进尺,但此时迷乱,应答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勉强。
王权谨满意的吻了吻水仲卿通红的眼角:“不过,今天你——”
“先生,路先生找您,似乎很着急。”健身室外,余管家犹豫的声音传来。
王权谨动作一僵,眼里充斥着暴躁。
他沉默半晌,额头暴起的青筋才消失,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扶着水仲卿起了身,说道:“去休息吧。”
整理了下衣服后,王权谨就先走出了健身室。
水仲卿则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颤颤巍巍的捡起衣服穿好,准备回房间。
上三楼的楼梯正好面对着大厅,所以水仲卿从健身房出来。
虽然神情淡漠,但裸露出的皮肤无声的叫嚣着刚才战事的激烈。
水仲卿走到楼梯口,不出意外得接受了所有人得注目礼,就,有微妙得尴尬。
但路元洲显然不这么认为,
“小可怜,好久不见,给你介绍一下,你的新同伴呦——左星和
据说,是凤少亲戚,既然都是熟人,你们应该可以和谐相处。”
他看着水仲卿笑得意味深长。
“你好,我是水仲卿”
水仲卿对着坐在路元洲身旁的神色震惊的左星和微微颔首,道:
“恕我身体不适,先失陪了。”
余管家走过来欲图搀扶被水仲卿婉拒。
虽然他此时脚步虚浮,双腿甚至感觉失去部分知觉,不过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不过纵使身体疲惫,水仲卿的大脑还尚有余力,这时候的他瞬间明白了当时韩锐意给自己传递的意思。
除了他之外,还会有一位被送过来当王权谨的宠物。
二男侍一夫,水仲卿咬着牙勾起嘴角,眼中幽绿光芒一闪而过,真TM的刺激啊。
回到房间,水仲卿忍住困顿,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内外,整个人湿漉漉的往床上一倒,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
“我们和路元洲绕了那么久,他才同意把我送进来,结果,这个家伙竟然已经呆在王权谨身边了,他到底是谁啊?”
一道愤怒得咆哮声在水仲卿耳边炸响。
“咦,奇怪,我在人物志里没有见过他啊。”一道稚嫩得女声疑惑道,
“戈创,你快查查这家伙从那个角落里蹦出来得,真是不想活了。”
“等等,正在查。”回答的是有些青涩的男音。
水仲卿在听到说话声音的那一刻便已经醒了,但是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他现在分明意识清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转动眼珠活动手指等这些细微的动作。
似乎是精神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但是,水仲卿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房间内得一切。
哪怕没有用眼睛,谈话得三人面貌,甚至是他们或愤怒或诧异得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查到了,他叫水仲卿,犯了事被送进来,而且不知悔改,多次挑起争端,最后被人做成人彘,含恨而死
成了神志不清得冤魂,后来杀了不少人,被打入桃怨。
但日晷似乎判断他和目标人物有一定关系,所以,就从桃怨拉回来了。”
穿着小西装得男孩大概十来岁,一故作老成得说道,
“不过,人是被路元洲送过来,我就说那家伙突然松口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桃怨!”
男孩一旁的和她差不多大女孩听见这个名字后,瞪大了黑葡萄似得眼睛,
“进入那里的可都是被天道判定为危害物得垃圾,他们最后的结果只有自我了断,魂魄消寂,他怎么会——”
男孩摇摇头,“天道自有他的规则。”
“你们在说什么,这个水仲卿该怎么处理?有他在,我怎么可能让王权谨喜欢上我,就连我看见他都——”
说话的男人正是今天由路元洲带来得新人——左星和,他烦躁得揉着自己脑袋,低声嘟囔道,“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