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雷尔我现在命令你,在对教战争期间在护卫队之上成立一个护卫队作战指挥部,而你任职为总司令。”里昂看着眼前那位站姿挺拔,身材不逊色曼尔那般魁梧的艾雷尔开口道。
“里昂万岁!教会必将在新护卫队的车轮滚滚下溃不成军。”艾雷尔自信道。
不知不觉间来到无名镇也过了4天了,在这4天里里昂将注意力主要投入到了无名镇辖区的所有驻扎军队的战前演练上面了。
而敢死队的所有军队在两周前,就陆续收到了洛巴斯国防部长的指令,全部调遣到了鹿勘界的几个军事基地上做着混编动员准备,而这更早之前原国防部和多索将军的基层革命军就遵从了这项指令。
在三周前洛巴斯决定启用了《联合军队条例》,虽然在新联合政府成立时,洛巴斯就对原本的一直沿用至今的621年《军队条例》改为了更适用联合政府的《联合军队条例》,联合军队条例规定合并三军,现所有团级单位,将下辖两个原国防军营,一个工团营,一个基层革命军营,但并没有完全启用这个条例,只是小规模测试了这个条例方案,原因在于害怕影响三军的内部矛盾,还有招新问题,洛巴斯那时决定到了战争前在完全启用,而现在刚好。
他认为启用该项新条约,合并三军,好处在于可以规避到时三军势力在因为部署问题上产生矛盾,一些好的地段自然会被争夺,而合并三军后,一个师级单位基本上都有三军共同组合,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至于师长归属都由三军将领打乱随机分配。
不过这个新条例也有相当大的弊端,私自拆解原本默契的部队,比如鹿骷师它所属的所有团级单位将被拆解到各个其余部队上,导致默契性降低,师级指挥变得困难。
里昂虽然对此不满,但无可奈何,没有权利阻碍。
敢死队鹿骷师在收到命令前往混编动员前,里昂在鹿骷师内部做了一手偷天换日的操作,将鹿骷师中将近百分之九十的重要武器抽调到了能受自己控制的护卫队身上,包括运输卡车、蒙蒂尼机枪等,此外,同时将以掩人耳目的方式拿走了始代装甲团内的其中部分坦克,总共138辆。
如今艾雷尔口中所说的新护卫队,则就是在里昂狡诈的手段所形成的拥有全副武装的新护卫队,里昂非常庆幸自己在当时提出了只同意将敢死队并入政府军队的提议。
在一周内,鹿国全境各辖区的护卫队都被紧急调到了无名镇内,而如今这支近5万人的部队(在这几周的护卫队人数爆炸上升后从原本3.9万,到了如今实际4.6万护卫队总兵力),他配备着目前工团最豪华的装备,机车1260辆,坦克138辆,火炮256门,蒙蒂尼机枪321辆。
“委任迪拉姆护卫队的计划级监督官,而缪纱艾克为护卫队作战指挥部参谋长。”
“你们三人相互协助,今天开始护卫队不再参与镇压国内叛乱势力工作,这些都将由全国警署负责,我的想法是护卫队先在后方作为预备役待命,尽量不向敌方暴露,之后再看情况伺机而动,你们两到时候尽量听从迪拉姆的安排,后续的指令我会继续联络他。”
“迪拉姆目前无法就职,他在带着埃米丽进行魔法训练,战争爆发前应该会归来,如果还未回来,就由艾尔雷兼任迪拉姆的职务。”
“遵命!”
“遵命!”
在里昂商讨了更多的细节后,这时希科忽然打开了房门:“团首,需要准备前往演讲地点了。”
...
无名镇黑里街,新建的工团演讲者广场。
夜色朦胧,可此刻的演讲者广场上却站满了鹿民,在各个广场煤气吊坠灯的照耀下,许多鹿民的脸庞上显现着不安感,而这种情绪在许多女妇人脸上能看的更加明显。
广场上汇聚着大量戴着工团臂章的鹿人,此刻他们正安静不已的听着发出洪亮声音高台上的演讲者——里昂。
“今天的早晨,我被战争即将到来的号角唤醒,教会内奸刺杀鹿王的消息正动荡着鹿国。”
“战争的随意爆发,我受够了,现在鹿人掌控不了他的鹿人国家,我呼吁着战争停下来,战争停下来,我们不想战争,但是教皇背叛了神灵,公然想发动战争,他们终于是展现出了他们的野心。”
“邪恶的教皇企图率领着淳朴,一心一意信仰着他的鹿人们,对我们这些同样遭受苦难的鹿人出击,多么可笑,鹿人间相互厮杀。”
“可我们的敌人始终是肉食动物!”
“我无法忍受,现在挽救国家,只有这么做,大家汇聚起来,打败教皇企图独裁的统治,解决内患,我们要走的路很长,但工团会坚定的走下去!直到鹿人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再击溃所有肉食动物。”
“鹿国必胜!”
“里昂万岁!”
台下的鹿民们不约而同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他们高举右拳朝向着里昂,欢呼声如同潮水一般阵阵汇聚,最终朝向着里昂涌来。
赫然这时,有着一位穿着格子短袖的高挑鹿人,抬起他那毛绒的手臂,高举手掌,他卖力的高喊:“停止战争,我们不要战争!”
他的附近有着好几名与他相同意志的家伙,他们疯狂呐喊企图唤醒众人,他们的脸上内心上刻满了焦虑与厌恶战争,一战才刚刚结束,战争已经夺走了他们父母的生命,但没用,欢呼的声音太大,几乎完全覆盖住了他们不想战争的口号。
看见此,他们更是愈发焦急了,他们组成人流,举着白色的手帕,穿越在拥挤的鹿民中想要引起注意,巨大的民众洋流将他们缓缓包围,无法喘息,他们野蛮的穿梭,换来的是一个一个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巨大麋鹿角,赫然砸在他们的脸上,直至鼻青脸肿不成样子,但此刻台下的民众没人能看到这群不起眼的家伙,他们将所有视线全然放在台上的那位,看起来拥有不屈意志的家伙。
他们就像漂流在洋流的无声白色帆船,但却在逐渐消失...
“终于给我们找到这个机会了。”
此时广场之外不远处,并联着的民宿房的其中一个房屋顶上,几位漆黑的身影趴在砖瓦上,隐秘着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