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贫僧在此又如何,不知又如何?施主这般唐突,冲入我寺偏堂,怒斥我门弟子,你们欧阳家这是要替我教导门生吗?"旌德主持一握手中念珠,高声喝道...
"欧阳铭不敢..."这欧阳长老一看旌德大师发怒了,连忙躬身说道。
"你还有不敢的事情吗?"旌德大师向前跨了一步,直逼上前,"去年你们可是什么都干了啊..."
欧阳铭一听旌德大师提及去年之事,脸色大变,"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是觉得我旌德好欺负,可以任由你们欧阳家摆弄?去年你们那纨绔子弟下死手打死我门下弟子之事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现在又来我文殊殿撒野,真当我文殊殿没有人吗?"说罢旌德大师又向前,走到欧阳铭面前,直直的盯着欧阳铭,"欧阳长老,您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欧阳铭看到旌德大师走过来就已经低下了头,去年冬佛会家族族长长子欧阳克随他参加时,在这文殊殿后意欲非礼一女子,被文殊殿一小僧碰见,而这欧阳克为了不让鄙视外穿竟下死手将小僧人活活打死,欧阳家为了息事宁人赔了一些钱财也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旌德大师在外云游,并不知此事,后听闻以后勃然大怒,将当时接受财务的管事僧人狠狠地责罚了一通,但是因为事情已经了解,旌德大师并没有再继续追究,今日这欧阳家的人竟然又来文殊殿滋事,欧阳铭知道,此事要是解释不清楚,可能很难了!断...
"旌德大师,"欧阳铭想了一想,决定把事情推到吕凡身上,"方才我在盘坐诵经,突然感到文殊殿方向传来一股气势,竟是有天阶之威,我恐冬佛会有变,便匆匆赶来想看看是哪位道友在此世俗之地散发如此气势,可是待我赶到之时气势已经散去,而散发这气势的人也早已经没有踪迹,所以我就想着问一问寺中僧人是否感受到什么异常,真的别无他意..."虽然欧阳铭说的事情有些夸大,但是基本属实,他只是想不留痕迹的掩饰过对寺中僧人的呵斥,因为他觉得旌德大师如果听到有未知天阶高手出现,必定会重视此事,将其他事情略过,却未曾想到旌德大师乃文殊殿主持,一身修为也是高深莫测,只是不为外人所知而已。要是欧阳铭知道旌德大师也是天阶大圆满,只差那至尊之境一步之遥,可能就不敢胡言乱语了...这隐世一脉只知这文殊殿有一宿老,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故而不敢轻易得罪,却不知这旌德大师也是一位高人...
旌德大师听见欧阳铭的推脱之语后,微微一笑,他此来一是为寺中弟子出口气,而更重要的是他想保方才殿内那信仰之力加身的小伙一难,因为他知道这欧阳家表面上一副宅心仁厚之样,背地里却是一群比豺狼还阴狠之人,要是让他们得知有人可以沟通信仰之力,必定严刑逼问。
"方才那气势只是我那已不出世的三师弟坐下弟子突破而已,不足为虑...既然欧阳长老是为此事而来,那还是旌德的不对啊..."旌德大师小小撒了一个谎,尽管出家人不打诳语,但是这谎言相信佛祖一定会原谅大师的。
欧阳铭听见旌德大师如此说道,而且还主动承错,也没有多想,其实刚才的气势也不过就是黄阶后期而已,想文殊殿那不出世的老鬼的弟子有此倒也不足为奇,当即躬身退去,"既然如此,那欧阳铭就先行一步,今日之事多有叨扰,还望主持大师宽谅..."说罢便带着身后几人离开了文殊殿...
见欧阳铭离开,旌德大师身后一僧人开口道,"师兄..."但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旌德大师摆手止住了,"回内堂再说。"说罢也扭身走了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