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韩恩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啊,要不是看在郑总的面子上,谁会搭理她那么个野鸡啊。”
“就是,明明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居然还把自己当成正房,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看郑总也快把她给甩了,我听我爸说他最近又搭上了一个小姑娘,这个郑总也真是恶心,你说韩恩比他女儿年龄都小,我爸说让我离郑总远点。”
杜菲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腿已经有点发麻了,但她不敢出去,要是让人知道自己是跟着韩恩来的,岂不是更丢人,不过听着这些女人对韩恩的编排,她心里居然还暗暗有些高兴。
她正琢磨着这群人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时候洗手间又进来一个人,杜菲菲连连怄气,有钱人真是搞不懂,这个洗手间还能成个社交场所了。
“安德鲁来了!”进来的人大呼小叫地说,紧接着外面一阵慌乱,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洗手间。
杜菲菲终于站了起来,她一头雾水,这个安德鲁到底是个什么人?
杜菲菲回到了宴会厅,只见韩恩风风火火地来了:“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韩恩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高大的男子走进了宴会厅,这个男人金发碧眼,略带棱角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仿佛刚刚从油画中走出来一般。
杜菲菲已经看傻了,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韩恩见杜菲菲一副花痴的模样,不禁扑哧笑了出来:“我劝你还是别打安德鲁的主意,他可是有家室的,他的妻子可是美国议员的女儿,听说是出了名的河东狮,若是让她知道了有人胆敢迷恋自己的老公,恐怕会坐着转机跑过来当场把对方给撕了。”
杜菲菲一听,赶紧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多看对方一眼了,在村子里的时候,村里的李寡妇和张木匠平时走得比较近,张木匠是村儿里的名人,谁家想打个家具啥的都得求着他,张木匠这人也比较傲,谁也看不上,就对李寡妇态度和蔼,没事儿也总往她家跑,后来张木匠的媳妇听说了这事儿,带着自家姐妹妯娌,扛着锄头、扁担就闯进李寡妇家里,直接打折了李寡妇的一条腿。
那时候杜菲菲她爹就告诉她,千万不要招惹有家的男人,尤其是对方家室还是个悍妇的。
“我跟你说,除了安德鲁之外,这宴会上还有不少青年才俊,都是单身,你在人群里多走动走动,把握住机会,别说笔记本电脑了,你想要啥就有啥,到时候还用低三下四地去求那几个一穷二白的傻吊丝吗?”韩恩贴在杜菲菲耳边轻声说,杜菲菲顿时脸一阵绯红。
她确实存着这个想法,没想到被韩恩给看穿了。
这个时候全场的女人都围上了那个安德鲁,而安德鲁呢,一致保持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看上去笑容和蔼、平易近人,可眼睛却冷得像冰霜一般。
由于女人们都黏在安德鲁身边,杜菲菲发现自己终于有了机会,她端着酒杯游走于宴会厅,她本来就是新面孔,长得又清纯可人,没用多久,就引来不少男人上前搭讪,杜菲菲更加得意了,她喝了几杯酒,脸色绯红,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
就在杜菲菲享受着宴会上男人对她大献殷勤的时候,一双冷冰冰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个人是谁?”安德鲁问身边的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