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娜问她今天为什么这么沉默。
她低着头,爬上床,“有点累。”
章维为问她,“你声音怎么了?”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泪水从眼角滑落,“可能着凉有些感冒。”嗓音沙哑,一点都不像她。
借怀宁的吉言,林榆感冒了,重感冒,发烧又发昏,硬是在宿舍躺了三天才见好。她告诉邵南木,想停一次课,免得传染给他。
实际上,除了因为感冒,她害怕再见到邵牧原,不管这个见面的概率大不大,她都不想赌。
第三天,她收到了速递,一份装满了感冒药、退烧药各种药物的药箱,寄件的是某个大众品牌的药店。
这几天怀宁一直在关心她,嘘寒问暖。
林榆便默认这个药箱是他让药店寄的。
等她痊愈了,一定要请怀宁吃饭,不为别的,为礼节。
宿舍三人都一致认为怀宁另有所图,林榆懒得反驳她们,只说他们之间就是朋友,再没有其他关系。
她很懂分寸,一直都没有任何超越朋友之外的行为和举动。
之后的两周,用宿舍其他人的话讲就是,“林姐看起来像失恋了,还是那种爱而不得的失恋。”
她颓靡的样子,很难让人不怀疑。
她时常红着眼,问她怎么了,她说看了一部be电影。
她擦着眼泪啜泣,问她怎么了,她说看了一本be小说。
她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星空拼图,问她怎么了,她说拼图有点难,难的她难过。
问世间情为何物,那是五感和六识的触动。
并非人人都能豁达地接受一切,包括好的和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