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梅身上散发着的那种单纯,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震撼。那她乌黑的长发随风舞动,飘洒到他的眼睛上,是那么温润质朴,犹如山茶墨绿色的叶子托出了温润的花骨朵,静静的绽放,纯白的花瓣娇而不艳。
那张熟悉的脸庞,犹如百花见了春景,犹如夏夜拂过了晚风,让他在花心绽放的年龄怦然心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爱的纪念碑,难道这就是情窦初开?
否则,只见一眼,不会为她心跳加速;只听一句,不会为她吞吞吐吐,他这是怎么了?
这时的春梅在干嘛?她有在思念着自己吗?为什么初次相见,就无比渴望和她在一起?如果可以,他真想找个理由天天和春梅在一起。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这般牵肠挂肚,可是,看到她不高兴离去的身影,他又突然变得难过?这个瘦小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女仿佛把他施了魔咒。
她的身影又在眼前浮现,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她高兴为她伤悲,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的车祸,春梅怎么会对他一拒千里?这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不要急,慢慢来,马爱英的话让他心里决定和春梅在一起的想法更加笃定不移,他甚至想都没想答应了媒人提出的条件,总算给他带来了心里上的安慰,只为能够把春梅留住。
如果不能征服她的心,那就不如先征服她的胃。哪怕死皮赖脸,也要去打动她,这么好的姑娘,初次相逢,便是她了。
夜越来越深,四周依然一片静寂,刘明远关掉了床上的灯,带着微笑迎接着朦胧的睡意。
刘明远轻轻抱住春梅的杨柳细腰,春梅踮起脚尖,双臂僵硬的挽住了自己的脖子,只见她眼睛紧闭,双唇张开,他的嘴急不可待的迎来,游刃有余勾出她的香舌,忘情的吮吸着,那香津嫩舌还有淡淡的体香,让他的帐篷瞬间撑起,一股异样的暖流在他身体里汹涌澎湃。
刘明远在春梅耳边浓情蜜意说了几句,她似乎没有察觉这一细微的举动,陶醉在这幸福眩晕的感觉中,过了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春梅娇喘着,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他的激情再次被点燃,沉醉在她柔情蜜意的湖光敛影里。
“大懒虫,起床啦!大懒虫,起床啦!”熟悉的闹钟声将他从睡梦中唤起,这一觉,刘明远睡了很久,从来没有睡的这样香甜,他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梦中的场景就像真的一样,仿佛就在眼前,他梦遗了。
梦中的甜蜜、美好恍如就在昨天,原来这只是一场梦,那个让他日思夜念的人闯进了自己的梦里,两人相见恨晚,缠缠绵绵,他真想一睡不起。
想念不如相见,刘明远简单收拾了一番,选了一提家家红,一箱宝丰酒,又买了两条阿诗玛的香烟准备去狗鼻子山村去见春梅。
春梅看到刘明远前来,就像看到苍蝇一般恶心,为了让他死心,她干脆给父亲打了一声招呼,借故离开:“爸,你支应一声,刘明远要是执意要问,你就说我出去办事了不在家,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让刘明远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再找我了,我们不合适。”
“哎,真是苦了你了,孩子。爸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得你情我愿,不能强求。”水生勉为其难的说着。
刘明远的在屋里坐如针毡,等了半天时间,依然没有见到春梅的身影。烦躁、焦急一起涌上心头,他时而不停地看着手表,盯着那滴滴答答走到的时针,时而用焦灼的目光看着窗外。
水生不想多说什么?先暂时冷冷他,最好是知难而退就好,也不想直接放出狠话,倒是郭翠花和春阳热情相应,这待遇完全不次于招待姑爷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