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连摇头说没有。
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傅祁川拉着脸,不耐烦的挥手,“滚滚滚,别再让我看见你,狗东西。”
男人哎哎点头。
像是被特赦一般,屁滚尿流的跑出很远。
有了这个小插曲。
游戏也结束了。
他们都在山上露营,只有商北枭和花昭回去。
傅祁川目送两人离开。
屁颠颠的跑到盛宴京面前,好奇的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不住帐篷?”
盛宴京淡淡的说道,“就你话多。”
傅祁川重重的哼了一声,“盛宴京,你得讨好我,你没帐篷,你得蹭我的帐篷,你惹我不开心了,我就不让你睡我帐篷。”
盛宴京淡淡的睐了他一眼,“你公司那个纠纷,我给你打。”
傅祁川瞬间眉开眼笑。
他亲自敞开帐篷,站在旁边,“您请,您快请,我尊敬的盛大律师!”
帐篷足够宽敞。
两人躺下后,中间还隔着一段。
傅祁川盯着透明顶部的星星,他好奇的问道,“你觉得六哥和何晚晴能结婚吗?”
盛宴京:“不知道。”
傅祁川翻身爬起来,他俯视着盛宴京,“为什么?六哥做梦都意|淫过那晚,只能说明一朝开荤食髓知味了。”
盛宴京皱眉,翻了个身,不理会他。
傅祁川立刻爬到另外一边,“盛宴京,打个赌吧!六哥娶了何晚晴,你给我免费打十个官司。”
盛宴京微微挑眉,“如果没娶呢?”
傅祁川想了想,得意洋洋的说道,“如果六哥没娶何晚晴,我在我公司年会上学五分钟驴叫!”
盛宴京:“成交。”
——
下山的路上。
凉风习习,花昭套上了外套,商北枭开着手机手电筒照明。
两人沉默的走。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路过一片矮矮的人工修剪灌木丛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出。
越走。
声音越清晰。
“嗯嗯嗯,太快了,慢一点……”
“口是心非,你分明很快活,你听听你的声音……”
“不要!”
“是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你你你……你最厉害,到了到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混着女人低低的呻|吟,在寂静的半山腰里尤为明显。
还是一对野鸳鸯。
花昭喉骨不停的剧烈滚动,尴尬遍布脸颊,小脸通红,她低着头,加快脚步。
想要马上逃离现场。
山虽然不是险峻高山,可为了突出原生态,小路都是开凿的石块,崎岖不平。
她走的快。
又超越了手电筒能照亮的范围。
她以为每一步大小相差无几就不会摔倒,岂料,有一块台阶为了配合石块大小,竟然只有十厘米左右宽度。
她一脚踩空。
小小的叫了一声,身子就要滚下去。
商北枭面色骤变。
他迅疾出手,抱住花昭,却被她搅乱了重心,他高大的身子也倒向旁边。
给花昭做了垫背。
好巧不巧。
花昭的唇瓣,恰恰撞在他的唇角,轻微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