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指了下一旁的药罐子。
“看到没,这是我将军府府医研制出的药,喝了它,在行刑结束之前你想死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骨头被取出来,感受着剧烈的疼痛,最后一刻才能咽气。”
“哈,是不是很向往?我觉得这个刑罚就适合你这样的硬汉。”
转身重新回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风阳,开始吧。”
“是。”
风阳走到刑架前,左右一看,未拿出一把刀。
“主子,我们从哪儿开始?”
傅云初表情淡淡,“髌骨吧,本将军不喜欢在我面前还站的直的人。”
“得嘞。”
风阳从刀具中选出一把不大不小的刀,一步一步走向刺客。
刺客此时心里已经彻底破防,汗如雨下,身上各处抖的不行,整个牢房中都是铁链的哗啦响声。
“啊——”
“我说——”
傅云初一挥手,风阳立刻原地停下来。
刺客这才开始颤颤巍巍的交代:“ 我的主子是祁王。”
祁王。
靖国的祁王。
傅云初的双眼一眯,又是他的老对手,战场上打不过就开始搞这些刺杀的手段。
他的能耐也就这些了。
“风阳,给他个痛快吧。”
“是。”
刺客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傅云初,刚要求饶,一刀插进心脏,鲜血汩汩而出,只能带着不甘垂下了头。
出了地牢,傅云初的表情骤冷,“风阳,备水沐浴,我不想让阿浔闻到血的味道......”
皓影堂外
楚浔蹲在地上专注的盯着他曾经的挖的大坑,此时已经从里面长出了一尺高的枝叶。
统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都说开花结果,这都半拉月了,才刚长了这么高的枝丫,要是等它长成树,这得猴年马月啊!
楚浔就在想,不会等他都嘎了,统子还没出来吧。
那就是真的相见无期了!
“阿浔,阿浔......”
听到熟悉的传唤声,楚浔‘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四处找着哪里能躲。
旁边是皓影堂,兄弟们都在,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出糗。
旁边还有一颗树,楚浔往树这边望了一眼,点点头。
很好。
他爬不上去。
那就没地可躲了。
那抹熟悉的身影一出现,他立刻绷直身体,老老实实的站好。
“阿初,我不是故意不穿外衣跑出来的,就是忘了而已,啊切......”
好巧不巧正好在这话结尾的时候楚浔打了个喷嚏,用实际情况告诉傅云初。
嗯,我就是故意不穿外衣的。
你看我感冒了。
傅云初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拿着的披风展开一抖,向外一散为楚浔披上。
低头看着现在乖的和小猫一样的人。
“再有一次,着了风寒,我就让席雁安给你扎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