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为我付出什么？”大王继续问道，试图窥探她的内心。

玲珑夫人微微一笑，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深情。“妾身愿意付出一切，守在大王身边。无论风雨，无论生死，都愿意与大王共度一生。”

大王静默片刻，终于微微点头。“好，既然如此，朕就封你为后。”

……

大王走后，玲珑夫人静静坐在镜前独自梳妆。

忽然，屋中阴影处，突然出现一人，那人缓缓走到玲珑夫人身后，从梳妆台的妆奁中取出一支珠钗插入玲珑夫人的发间，偏着头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玲珑夫人的模样，开口说道：“这钗不错。”

“芊芊…你怎么过来了？”玲珑夫人并未回头，只是跟着她一起看向镜中二人。

“莫姬的魂魄已入地府，但生死簿上记载她应尚存生机，作为朋友，我来劝劝你，不要误入歧途。”孟芊芊双手扶着玲珑夫人的肩膀，微微用力。

“芊芊，不用劝我。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呢…”玲珑夫人缓缓露出一笑，她将手轻轻搭上扶在自己肩上的孟芊芊的手，似是安抚，又似暗暗下定了决心。

“玲珑，这又是何必呢？”孟芊芊面露担忧。

修行不易，若在修行过程中沾染了恶，造了杀孽，渡劫之时，定会艰难许多，一不小心就落得灰飞烟灭的结局。

“值得吗？”孟芊芊发问，又像是自问。

玲珑夫人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