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晚柠站在浴室柜面前照镜子,“我这条裙子怎么样,会不会太花了?”
傅清墨:“挺好的,显得你活泼可爱。”
“你身上的也很好看,简单大方。”
她戴上草帽,说道:“有眼光,走,干饭人!”
四人来到餐厅吃饭,焦晚柠眼睛到处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人,黄璐璐手一指,“赵昱谦在那里!”
“我才没找他!”她心虚,低头扒饭。
张欣悦:“别嘴硬了,嘴角都翘到天上了。”
傅清墨:“他怎么不主动找你的,女追男,隔层墙。”
“不是隔层纱吗?”
“都说了是苦果,你偏偏要去尝,你倒是学一学强制爱啊!软的不行,上硬的,或许他喜欢霸气点的呢。”
张欣悦忍着笑,“对,反正女生那个啥男的,又不犯法。”
黄璐璐:“我思路好像打开了!”
“有你们这样的室友是我的福气!”
下午没什么事,她睡了三小时,傍晚的时候,背着书包又出摊了。
这个点,大家都在吃饭,她拿出一本书读。
“傅同学,原来你在这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傅清墨抬起头看,是一个男孩子,她问道:“同学,怎么了?”
“我在学校没找到你,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算下,我姐在外地过的怎么样?”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啊?何必浪费25块钱。”
“她嫁去北方五年了,很少和家里人联系,一年中也就过年的时候回趟娘家,我们说过去看她,她又不肯,说自己过的很好。可上次我妈跟她打视频发现她瘦了很多,脸上还青了,问她,就说不小心摔的。”
傅清墨皱眉:“你报她名字和生辰给我。”
“陶萍,93年xx月xx日。”
“太过分了,一家的渣渣!”
陶勇紧张起来,“是不是他打我姐了?”
“何止是打骂,他们还pua她,你姐夫当初看你姐长的好看,又善良,就主动追求她。花了一番心思娶到手后,就不管了,把她丢家里,自己在外面跟着一群无业游民花天酒地,还让你姐上班养着她。”
陶勇攥紧了拳头,“他喜欢喝酒我们是知道的,后来呢,他为什么要打我姐?”
“他那些狐朋狗友啊,就喜欢吹牛挑拨是非,他们就跟你姐夫说,女人就得听话,不听就打,没有打不乖的女人,更何况是远嫁的。”
“于是,那晚他借酒装疯,对着你姐又骂又打,说她这么多年生不出小孩,让他在外头很没面子。你姐哭着说她做过检查了,也在吃药,就是怀不上,可能是没到时间,还劝他戒酒。”
“你姐夫一听,感觉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更是生气,三天一骂,五天一打,打完又哄,你姐心软,又原谅了。她想着家里要供你上学负担重,不敢离婚,又怕回到家承受流言蜚语。”
陶勇又气又怒,“她可以和我们说的啊,我现在长大了,可以保护她的。”
傅清墨越算越生气,“那个渣男,明明是他喝多了酒,得了弱精症,还Pua你姐,说她学历低,工作不体面,还生不出儿子。她婆婆更是刁难她,家务全堆给她做,还到处说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你姐现在被他们家折磨的精神恍惚了,你快点报警,要么多喊几个人早点接她回来。”
陶勇听到这番话后,心都碎了,他姐过的这样苦,全埋在心里,他一定要打电话给家里,让他们把姐姐接回来。
“谢谢,钱转过去了。”
他付了钱之后,他就跑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徘徊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小姑娘,你这里什么都能算的吗?”
“姐姐,你先说你想问什么?”
她有些紧张的说道:“我,我怀疑我老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