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关上房间门,苏莺脸上也是半分笑意都没了。
“宋宴,我真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你想找贤妻良母那你找错人了。”
贤妻良母?现在对她来说这个词就是个贬义词。
她能力比宋宴高千倍百倍,竟然还想让她婚后在家相夫教子?除非她是脑子有坑还被牛耕出几里地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嫁宋宴都不可能,更别提做什么贤妻良母。
“女人嘛,婚后总是会变的。”宋宴温温柔柔的笑:“等你有了孩子就会懂了。”
宋宴一副你总会为我改变的姿态。
苏莺冷笑的下逐客令,完全不想再多留他一秒。
宋宴目的达成了,也没了继续赖下去的意思,他接下来还要去哄哄受委屈的小情人,笑眯眯的转身离开。
宋宴下楼驱车离开前还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后颈,总觉得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似的,有些凉飕飕的。
等宋宴离开后,赵岩自暗处站出来,低头看了看时间,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
他将宋宴离开的时间报备给薄煜。
苏莺在家中接到薄煜电话时人还有些错愕,她也没想到薄煜这通电话来的这么凑巧。
宋宴可是才刚走呢。
“薄先生突然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不觉得她跟薄煜还有什么别的可聊的。
“怎么,打扰你跟宋宴亲热了。”
男人声音冷淡中透露出几分嘲意。
苏莺愣怔了下,像是有片刻的茫然。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声音冷淡:“你们睡了?”
聪明如苏莺,立刻反应出什么地方不太对,薄煜说这些,似乎是知道宋宴登门入室的意思。
记起楼下的赵岩,苏莺了然,颇为无语的开口:“薄先生,先不说我跟宋宴到底睡没睡,但您不觉得您作为小叔叔问这些有些越矩了吗?”
“苏莺。”
男人沉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她耳中,她听到男人压下去的声线,不知为何就是能想象得到男人此刻清冷的那双黑眸。
男人启唇,声音像是掺杂着寒冰的凉意。
“我喜欢干净的,如果你想利用我得到什么,那就要一直都是干净的。”
提到“一直干净”这四个字,男人脑海中闪过的是那晚被苏莺“强迫”时的画面。
他很清楚他是苏莺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对于这样的苏莺他有着没有任何爱意的占有欲掠夺欲,甚至此刻会将她看作是自己的所有物。
他也深知苏莺爬上他的床也有利可图,所以才会直白的告诉她想保持这种关系,就必须干净,他明白苏莺这种聪明的女人一定懂他的意思。
苏莺握紧手机,倏而极轻极缓的笑了笑。
“薄先生,那你可以放心了,目前我还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