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屋外的几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猫在房内的我,几人说到什么血型,集中普查什么的。说真的不太能理解这些专业话,但可以知晓的是敌人在我军还未反扑过来前是要做出行动的,当下是要把民众集中起来。这也是很反常的,我们很难理解敌人的最终目的,但筛查一项来看,仿佛在搜寻什么。
早上11点,随着一波波的陆战队队员的裹挟,把各个街道的民众聚集到了各个试点,抽血查样,留下个人备份,并且按照当地的人口统计做了逐一登记。我躲在屋里,倒成了安全之所,一时没人能发现到我,但心里又担心釉婗,没敢久待,便踏上了回头路,人民不敢做出反抗,别人荷枪实弹,只是在按部就班的抽血查验,也没有什么不卫生的地方,说真话,这帮军人倒是很讲究医疗卫生,担心出现不好的情况,这方面做的井井有条。一时还给当地民众一种踏实感。
但终究是限制人权的侵略者,这些人的目的我不得而知,一路小心的奔着釉婗那儿,担惊受怕的就是那丫头一旦被发现会做出反抗。整24小时了,我已经只喝水没进食了,披上了防风衣,进行了一段路程的快速穿梭,来到了地下库,显然是我多虑了,这一块因为地处偏僻,鲜有人在,所以一时还是安全的。
我把外边发生的抽调情况说与众人,一懂哥说到是查排异性,估计是在寻找什么器官源,一定是什么人物急需配器官,抽血是第一要素,血型排查之后就是排异性,下一步一定是收集病史,抽调工作估计要花费一段时间,当下毕竟敌人对平民也只是要求查血,还没造成人员伤亡,便可再加以佐证这一观点的可靠性。
是下午4点,外边已经什么情况我们下面不得而知,但各自也不敢即可赶到上面去观望,我准备夜里再摸上去查探一下,整一夜未合眼,突然来了瞌睡的意思,倒头便就睡下,等再醒来时那几位还围坐在一起,生怕一个不小心敌人就闯进里抓人去查调一般。
是夜里11点,釉婗示意我吃点干粮,但我指定不能进食,假装带了几个压缩饼干就出发了,那丫头本也想和我一起,但我拒绝了,深怕这丫头上去招到袭击。
夜,冬天的冷风带着更多的刺骨,走在无人的荒废街道上,看向远方还没熄灭的篝火发出的微弱光芒,敌人驻扎在各个社区,对民众没有施加任何不人道的行为,这支军队和我在中欧看到的一样,军纪严明,不留破绽,稳定民心,一时叫人还说不出他有何不妥之处。边走路边想着事儿,忽的被两个起夜的大兵发现,要求查调下我的身份,一时还真没了主意,只能先配合他们,一看我白天没有参加血调,要求我即刻补做了。
我心里想这人是疯了,我是很愿意配合抽个血的,但从小到大我还真的没破过一处伤口,我这体内的猛龙护体,被动的保护着我的表皮,且不说猛龙,见到血的血魔也会瞬间吸食离他近的一切腥气。那人带我在医护室抽血,那军人拿针怎么也戳不入我的手,那人以为自己困了,没法集中注意力,找了个军医过来安排上,但依旧无效。这给这帮人整不会了,寻思着把我留到白天再慢慢安排抽调事宜。
给我安排了张床位,就地睡下,旁边两个大兵看着,正想着怎么撂倒这二位,远处一声爆裂声发出,东部军队已经火速赶回来反攻,敌军火速戒备起来,一时竟忘了还有我这么个活人还在营帐里。夜色倒也平添了几分伪装,防空警报再又拉响,天空在燃烧弹的照耀下,给各处照的别样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