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这么说来,好像所有人都不快乐,那些锦衣玉食的娘娘们,难道就快乐了吗?他们每天也要处在勾心斗角的地方,说不定哪天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就把自己玩完了。”
“所以说呀,女子最好的归宿还是在家里被宠着长大,然后再加一个一生相爱的郎君,这样的女子是最幸福的了。”
“可是烁儿姐姐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会选择科考做官呢?”
“因为我觉得这样不公平啊,凭什么男子可以建功立业,三妻六妾,而女子就只能一生徒守闺阁呢?
女子,你做到最大,也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可皇上,他是我父亲啊,就算当初我不知道,但我也总不可能嫁给一个能当我爹的人吧。
我也总不可能嫁给比我小那么多的皇子吧?所以皇后这条路肯定是没辙了,那除此之外女子又怎么能够有权利呢?
我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像男子一样,科考做官。
小时候我和弟弟没权没势,经常被人欺负,那时我就想着也许不是,只要你前头硬,你厉害,你就是老大,因为我虽然能打过那些欺负我们的孩子,但是我们打不过他们背后的家族啊。
于是我决定把权力握在自己手里!
所以我选择去科考做官,让我惊讶的是,皇上识破了我的女儿身,却依旧选择给我个机会。若非如此,我最后也没有机会和他认亲了。
娘亲虽然拼死把我带出宫,到死都没有告诉我的身份,我的秘密,但他却多次来到我的梦中,话里话外俱是矛盾。毕竟我在宫里过的不开心,生活的难,难道在外面就不难了吗?
母亲都是矛盾的既想让自己的孩子风光无限,又希望自己的孩子只要平安快乐。
这些一般都是不可兼得的,每个母亲都会有这样的矛盾。”
陈小漫皱着眉,一脸苦大深仇的看着窗外那一轮明月“也许我们生在这个时代就是错的……”
这时萧烁儿突然望向了门外。
“怎么了,烁儿姐姐?”
“没什么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一会儿还要去接风宴呢。”
“啊?哦。那我走了,烁儿姐姐,拜拜!”
陈小漫离开后,萧烁儿换了个面坐着,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与小姐妹唠嗑时的随意,变得正经起来。
“进来吧。”
一个身影闪现出现在萧烁儿面前,要不是微微晃动了一下的窗户,甚至都没人知道他是从哪进来的。
玉寒一进来就单膝跪地,恭敬的低头“主子。”
萧烁儿一脸无奈的扶了扶额,看向了后面的门“门在那放着呢,每次进来非得走窗户。”
玉寒回头看了眼门,又看了一眼萧烁儿,眼中带着一点迷茫“我习惯了……如果主子想的话,我以后走门?”
萧烁儿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你随意吧。起来吧,以后不用每次一见面就跪。”
玉寒愣了下,有些懵懂的看了眼萧烁儿,随后乖乖的起身。
“怎么?燕王那边有动静了?”
……
半个时辰后。
萧烁儿眯着眼睛看了眼燕王寝室的方向。
这个燕王还真是深不可测。
明明都发现了,却不做主旨,只是不知道他是故意引狼入室还是已经知道对方是她,故意放出消息?
怎么说能做过皇上的人也必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这段时间你先别跟着燕王了。别说那个孟良的野心还真是大……”正说着,萧烁儿却猛然瞪大了眼睛。
不对呀,这件事有问题!
孟良在燕王府不愁吃不愁穿,他贪污那么多粮晌干嘛?
还有孟良的意思也十分可疑。
他坚信自己没输,还对那个位置很有信心。
孟良不是个傻的,相反这个人心思十分深沉,也很聪明,只可惜他自己断了自己未来的路,不然萧烁儿还真想和他结交一番。
所以哪怕他当时的状态有些疯癫,但萧烁儿依旧愿意选择。相信孟良话中别有深意。
仔细一想,萧烁儿就想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猜测。
“玉寒你去查孟良在燕王昏迷的这段时间,可有和此外,什么人或者什么地方有过大量接触。把燕王昏迷时孟良做过的事儿都查清楚。”
玉寒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萧烁儿,随后也是想到了什么可能,连忙点头答应,见萧烁儿没其他事吩咐,便闪身离开了房间,看着那微微晃动了一下的窗户,萧烁儿一脸无奈。
晚上一番接风洗尘后,萧烁儿只觉得这宴席真是无聊。
如今已经冬月初了,再过个大半个月就是萧烁儿生辰了,之后便是年节。
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才十月过半,如今这日子过的也真是快呢……
一个多月的路程,过完年节出发的话差不多二月初就能到京城了……
只是可惜了这次生辰,算得上亲人的,也就只有荧儿在身边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