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衍只是愣了一下,便很快想出对应之策。“你回去之后就装作生病的样子,宋萧自来疼你,你这样,他也不能说你什么,林衍就更不用说了,他的人品不是会把你出卖的人,置于洛北渊……。”
她卡住,不知道说点什么。
洛南初被她这话气笑,“舒衍,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好话都让你说了。”
“……”
叹了一口气,她说的也并无道理,给秦盛打电话的时候也是用的自己声音,傅倾欢那边她也早就打好招呼,只要林衍不卖自己,一切都不是问题。
置于洛北渊……。
洛南初饶有兴致的看向舒衍,问她刚才没说出口的话。“洛北渊怎么样?”
舒衍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思绪抛之脑后,摆了摆手道。“你俩本来就不对付,别搭理他就行了,在宋萧这他也不敢太放肆。”
洛南初眼神意味深长,真想现在给她颁发一座奖项,奥斯卡小金人。“当杀手真屈才了舒衍。”
受不住她这番冷嘲热讽,舒衍服下软。“谁知道今天的事情都赶在一起去了。”低下头,舒衍小声嘟囔。“要不是你非要去那个灵隐寺…,修那个破珠子,也不会……。”
“嗯?”洛南初眸子半眯,狐狸眼透着危险。
舒衍讪讪一笑,把车锁打开,催促着她道,“你快进去吧,晚了,更麻烦。”手不忘记拧动车钥匙。
洛南初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车,还没来得及说拜拜,舒衍已经把车门关上的,砰的一声,黑夜里尤为清晰。
舒衍缓缓摇下车窗。“我先走了,等你的好消息,是生是死别忘了跟我说一声。”
说完,她连人带车扬长而去,留下的只有一地灰尘。
一楼客厅,灯火通明。
秦盛给他们泡好茶,暗暗给洛南初发去一条信息。【速回,爷很生气。】
洛南初正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上衣口袋“嗡”的一声震动,她眼睫轻颤,拿出手机,看到秦盛发来的信息。
洛南初深呼了一口气。【二哥很生气吗?】
秦盛往客厅走去的脚步顿时,打下字回她,【是。】这才收起手机,向着客厅走去。
想进去的心思就如此破灭,洛南初咬了咬唇,目光瞥向一旁的药店,她当即走了进去,买了一些发烧中暑的药物,为了更惨一点,她买了医用针头,出了药店,打开针头的包装袋,眼都没眨一下,照着手背血管的位置扎去。
站在风中约莫十几分钟,吹足了冷风,她感到头脑昏沉,才按响了门铃。
阵阵门铃声传来,几人打牌喝酒的动作顿时,秦盛目光燃起亮光,想起身给她开门,却被宋萧猛地放下杯子的声音阻止住。
“继续。”他手里拿着仅剩的两张牌,丝毫没有因为门铃的响起,而乱了心智。
林衍跟洛北渊坐不住,两个人各怀鬼胎,已经无心在打牌。
林衍明知故问,装着不知道的模样。“萧,谁啊?”
宋萧仰头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不知道,陌生人。”
洛南初:……
他的话她在门外听的真真切切。
看来,是真生气了。
而洛北渊见宋萧这样别提有多高兴了。
“宋萧啊!你这么做是对的,这几年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了?目无尊长,不知教养,野混不回家,也该给她点教训了!”
“让她长长记性。”
宋萧抬眼睨着他,手中的牌忍无可忍放下,一张红牌小丑,一张灰牌小丑,让洛北渊跟林衍同时闭声。
宋萧手指着那两张牌,一搭一搭的敲着,完全踩在洛北渊的心间上。
牌局落地定生死,不可撤回,没有反悔一说,宋萧笑着。“城北那块地皮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