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弹了一下身上的湿润,江年骅毫不理会外面的恶劣天气,半闭着眸子,小憩起来。
文锦瑟站在咖啡店的门口,小小的伞具根本就挡不住肆虐的狂风和失了控的暴雨,除了腰部以上还些许的干燥的地方,几乎全部都是湿漉漉的。
等江年骅的车子停到她身边的时候,文锦瑟冻的嘴唇都变了颜色。
陈易撑着伞从车里下来,急忙走到她的身边,看着有些狼狈的文锦瑟,赶紧把伞撑到她的头顶“文小姐,赶紧上车吧。”
文锦瑟的伞早已被狂风吹烂,她把伞具扔到一旁的垃圾筒里,对着陈易点了点头,陈易赶紧走到后排车门前,拉开了车门。
文锦瑟弯身坐了进去,江年骅一直阖着眸子,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愿意看到她。
车子的暖气被陈易开的很足,但被冻透了的文锦瑟还是有些发抖,连同指尖都麻木到失去了知觉。
趁着还没有到老宅的空档,文锦瑟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冷和狼狈,从包里拿出化妆镜,对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虽然说湿是湿了点,但好在不是那么凌乱。
车子很快开进了老宅,老宅的管家叫福伯,他撑着伞早早的等在了门口。
车子停稳,陈易撑着伞从驾驶室里下来,手里多了一把伞,把手中的伞撑开,江年骅接了过去,他走下车走到车门的另一侧打开车门,伸出手,文锦瑟搭上他的手,从车子里下来。
他的手很暖,她的手很凉,即便没有温差,文锦瑟每次触上他的手,也如过电般的,从心底发出轻颤。
“少爷,少奶奶,你们来了。”
江年骅给了福伯一个微笑,“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