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山谷内,一片静谧安然!
「快说吧,你的易容术到底怎么练的?」
顾轩手里提着一根棒槌,背后背着一把布包的长剑。
他看着被自己吊起来的慕婴,一脸「狰狞」的笑容。
「你要杀要剐尽管来,不然你可没有机会了。惹上了我们暗河慕家,一定会被我们追杀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慕婴四十余岁的人了,却还长着一张娃娃脸,他硬气反抗。
只不过顾轩已经看出来了,这人只是色厉内荏的贪生怕死之辈罢了。
「明明怕的要死,还这么硬撑着,不累吗?」
顾轩浅笑道。
「你说谁硬撑了,我们是杀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那你自己咬舌自尽呗,我又不拦着你,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这么有胆的话。」
「你——,我们杀手奉行的是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不与命争!」
「怕死就直说嘛,拐来拐去的。」
顾轩一个棒槌砸上了慕婴的一颗大好头颅,弹指间,就长出了一个大包。
「你如果不怕死,就不会在自己家里放这么多机关了。」
顾轩又是一锤。
「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不怕死,也不会说这么多废话而是直接咬舌自尽了。」
顾轩再一锤。
「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得罪我们暗河是什么后果?」
一头大包的慕婴想不明白,这个自在地境的天才少年,怎么如此想不开。
常人,连「暗河」的大名都没有听过,听过之人,大多都闻之色变。
哪里像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嚣张狂妄,以一人之力挑衅整个暗河组织。
「费那么多话作甚,直接将你的易容术交出来,不然我也不介意真的送你下地狱。」顾轩一脸不耐烦,威胁道。
「不过在那之前,我也会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十八般酷刑,还有一些少有人知的冷门刑罚。」
接下来他列举了一些刑罚,诸如滴水刑,水银灌顶剥皮刑乃至关进隔绝一切的小黑屋等等。
吓得慕婴直接就大小便失禁了,因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记载过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即使是意志坚定的人听了,也不免要哆嗦几下。
顾轩看他如此不禁吓唬,直接就给放了下来,丢到一条小溪里反复洗了洗。
反正他的内功全被封禁,也不怕他跑了。
禁锢一个人的内力其实很简单,只要截经断脉,将真气流转的几个经脉关窍全部止住就好。
难的是,如果没有特殊的点穴手法,需要依靠强劲的内力修为才行。
这对顾轩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夜晚,顾轩坐在火堆旁,吃着自己亲自烤的野山鸡,十分滋润。
「嗯,真香啊,你要不要吃?」
顾轩将一根鸡腿伸过去。
慕婴心里虽是不屑,但眼睛却可怜巴巴看着,他已经被饿好几天了。
不经意间,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就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喏,不要拘谨不要犹豫嘛,你虽然是我的俘虏,但我现在心情好,不准备苛待你。」
慕婴闻言,也终于不再客气,手就是一抬。
可惜,顾轩很快又收回了。
「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不快点争取,这怨谁呢?」
顾轩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