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达的武艺我知之甚详,而某生这几日他伴我修道我也是略知一二”
“哦?他二人皆是年少便名声在外,一人居于庙堂之上,一人处于江湖之中,可是难分伯仲?”
此代张天师是出了名不喜清修爱看热闹,年轻时候尤爱去别人山门挑战比斗,奈何被他挑战的人要么打不过他要么后台没他硬,反正就是干不掉他。
亦是当今大唐为数不多的九品上超级强者。
“唉,没得打,你想一想他是谁的孩子,就当给某生上一课吧,他向来眼高于顶,偶尔挫挫锐气也好。”蔡国公叹到
“哟,可以啊”张天师兴趣更甚
比武场上
陈某生一袭青衫,手持一柄普通的青钢剑
长袍随风而逸,加上俊逸的外表引得旁边的小道姑们一声声的惊呼。
而对面的李仲达一身华丽白衣,虽然个头要矮过一头,但是气势上较陈某生更盛。
李仲达的佩刀刀刃向上束于腰间
此时他瞥到薛诺也到了演武场,府里唤做李三儿的家仆也跟在一旁,忍不住向她挑了挑眉
同时右手稳静缓慢的从刀柄下面往上、由拇指和食指托住刀柄,左手拇指将刀锷右斜前稍推。
“喝!”见李仲达此时还分心场外,陈某生突然向前跨出一步
就是一记最简单的弓步长刺
他当然没想过这样一个突袭就能解决战斗
然后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他手中长剑刺出的那一瞬,也是李仲达刀刃拔出脱离鞘口的一瞬
刀尖脱离鲤口时如疾风闪光般快速
刀光过处
陈某生的长剑连同头上道髻一并两断
长刀归鞘,青丝在风中飘舞
“别信什么高手拈花摘叶皆可杀人的鬼话,要打架就花钱去整把好点的兵器。你这普通的铁剑遇见我这削铁如泥的宝刀自是毫无胜理”
李仲达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人听到此言也纷纷议论
“陈师兄是输在武器上了,看这人衣着华丽必是名门之后,真是胜之不武”
“是啊,陈师兄也是一时大意输了这么半招”
......
李仲达也没什么胜利的喜悦,转头向薛诺和李三儿挑了挑眉
李三儿则立即会意用着音量不高又能让旁人听到的声音对着薛诺说到
“薛姑娘您看,咱公子眼光真好,咱家老夫人祖籍瀛洲,上旬少爷逛街的时候瞧见了这把瀛洲产的打刀便买了回来,还是让俺花了俩时辰给开的锋。”
“我的个乖乖,十七个钱淘了个神兵利器回来,本来要二十个钱的,还是我给讲了三儿”
“怪不得开个锋都要花俺两个时辰”
听得这话,李仲达好不容易忍住了没笑,想着这捧哏不错,下来得赏
另一旁当代张天师则已经是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我滴乖乖,这小家伙看着挺正经,喜欢玩阴的啊”
而陈某生此时则是羞愤难当,一把摔下手中的断剑,也不顾散乱的长发说到
“兵器上陈某自是不如,拳脚功夫如何还请赐教”
李仲达随手把佩刀扔向李三儿
“好啊,那我就教教你”
话音未落,李仲达向前猛的一个踏步
便是一记弓步长刺
只是此时手中无剑,只有拳头
啪的一声轻响,一道艳丽的血花飘过,飘得极有罗幔飘舞的感觉。
陈某生捂着鼻子蹲了下来,指间有血。
此时李三儿已经踉跄地接着了刀,还把刀鞘拿给旁边的人看
“看,这上面还有长安明记坊的印呢,没去过长安吧,这明记坊可是咱长安最好家具铺子,俺家里的床啊桌子啊都是那买的,货真价实物美价廉啊,连绝世宝刀都能淘到。”
“这捧哏可以的,回去得赏”
李仲达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