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青走回病房,回拨电话。
等待的空档里,他拿起小桌上摆着的感冒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是他的经纪人刘孜。
“孜姐。”
“阿凌,怎么进医院了?”
刘孜从慕凌青出道起就和他配合,如今已经迈入第七个年头了。两人不仅是工作伙伴,也是朋友。
“没事,一会我就办出院了。”
“嗬,听你这声儿,可是重感冒了。我可劝你不着急,养好了再出院。”
“噢?这次孜姐给我放几天假?十天?一个月?”
慕凌青的唇一弯,笑了起来,间或咳嗽了几声,确实是感冒了。
对面,刘孜气笑,“是有件正事要说。关于馆里的新案子。”
“什么案子,秦枫呢?”
今年,慕氏集团旗下光美术馆的经营权交给了慕凌青。
可这人成天打马虎眼,三不五时告假,他也就挂个名,实际上是他圈内好友秦枫,在帮忙打理。
清晨的阳光很淡,他回头看了眼,鬼使神差般走到窗前。
抬头望天,才想起现在也是,还未完全冷下来的天气。
慕镇宇的话,像是一道盘旋的咒语。
让他不禁去想,这像是那个云很薄的晴天么?
电话那头还在响着,提醒他,“喂!”
“老大,你有没有在听?周年展之后,就要办主题展了……”
……
“过敏?”
这么一病,脸泛灰白色,女人的纤弱感更甚。
孟蝶心里的热乎劲被浇熄了一半,暗暗想,那些记忆碎片真的只是脑子烧糊涂后的产物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