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愤怒地回应:“你应该向张灿道歉才对。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对他百般刁难,我问你,他对你有过一句怨言吗?现在竟以小人之心揣测君子之腹,真是丑态百出。若非看在你尚有几分天赋,我早让你卷铺盖滚蛋了。”
霍希品闻言大惊,立刻跪在柳新面前,带着哭声说:“真的很抱歉,导师,我让您丢脸了。”
“你总算知道自己让我丢脸了?你还把我这个导师放在眼里吗?你眼里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现在,我要你亲手写一份检讨,好好反思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霍希品点头应是,那副受委屈的模样令柳新愈发气愤。
“滚吧,还待在这儿干什么?”
霍希品连忙起身,正准备翻窗离开。柳新怒道:“走正门,从门口滚出去!去反思三天!这三天我不想见到你!”
霍希品赶紧推开房门,出去后,张灿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说道:“柳老前辈,不必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体,保重身体最重要。”
“哎,怪我!这小子被我宠坏了,让你见笑了。”
张灿微笑着摇头说:“您说笑了,他有您这样的导师,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不懂得珍惜。” 柳新摇摇头,走向张灿。张灿也连忙露出印记,让柳新仔细查看。柳新仔细审视了这个印记,忍不住连连摇头。
张灿急忙问道:“柳老前辈,怎么样?”
“这图纹我从未听闻,更没见过!多么奇妙的图纹,我需要查阅资料才能得出结论,现在恐怕无法给你确切的答案!”
张灿连忙说:“连您都没见过这个图案吗?如果连您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能了解这图案!”
“不能这么说,天地广大,奇人异士层出不穷。但我保证,我会竭尽全力去弄清楚这个图案。”
张灿连忙致谢。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张灿穿上衣物,三人离开房间,柳无双去办理退房手续,而张灿和柳新则继续他们的交谈...
在遥远的奇幻世界里,张灿深知,若柳新了解真相,必会告知于他,但此刻,他的身世依旧是个谜团。漫长的等待已成为习惯,几年的光阴对他来说已不算什么。
柳无双原欲护送张灿归去,却被他婉拒,夜幕已低垂,独自漫步或许更为惬意。柳新不禁微笑道:“何必如此拘礼,不过是驱车一脚油门的事。让无双送你吧。”
张灿连忙笑道:“柳老,您刚长途跋涉归来,需好好休憩。还是请柳老师直接送您回去吧。我独自返回无妨,您不必挂念。”
柳新点头赞同,眼前的青年既有谦逊之风,又有非凡之力,实属难得。他对张灿的喜爱日益增长,甚至开始考虑张灿与柳无双的结合亦未尝不可。
目送柳无双驾车离去,张灿步履悠闲地朝魔法市大学行去。自云南边境归来,他尚未真正得到安宁,唯有漫步街头能短暂释放压力。
次日清晨,李茵茵来电相邀共享早餐。闲来无事,张灿欣然应允。
日落西山,课程结束后已近傍晚五点半,李茵茵的电话如期而至,张灿欢快地奔向校外。
李茵茵一贯低调,驾驶着一辆朴素的黑色马车。待张灿坐上副驾驶,才发现她今日特意装扮过。
柔顺的长发尾部微微卷曲,身着淡粉色的蕾丝连衣裙,尽管李茵茵已届二十八载,但这份清新脱俗的装束毫无违和感。她的肌肤更显细腻光洁。
张灿上车,李茵茵随即笑道:“美容膏的大股东竟与我这般熟络,我却买不到产品,这世道真是变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