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望着霍喜品离去的身影,不禁一笑。柳新看着张灿,笑容满面地问:“不知你对古遗物的了解有多深?能分辨真伪吗?”
张灿明白这是在考验自己,若回答得过于自信,会被认为狂妄自大;反之,如果声称不懂,又显得才疏学浅。他略作犹豫后答道:“略知一二而已,与您的博学相比,实在相差甚远。”
柳新笑呵呵地说:“刚才有几位旧友找我,一会儿你也随我一同去看看,如何?”
张灿点头道:“既如此,我自当陪同。不过这里仍是您的地盘,我只是去凑个热闹罢了。”
柳新抑制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犹如魔法般回荡在空气中。他再次独自沉浸于美食,不久,霍喜品带着一种神秘的草药返回,那是醒酒的奇药,现在,霍喜品几乎恢复了元气,尽管如此,他已无法再承受酒精的洗礼,显然,这场较量的第一轮,霍喜品败下阵来!
餐桌上,霍喜品察觉到一种异样。张灿与柳新交谈的次数愈发频繁,两人时不时地举杯共饮,柳无双则不时悄声对张灿说着什么,这一切让霍喜品深感不安,他的地位似乎摇摇欲坠。
终于,饭菜被一扫而空,霍喜品觉得这顿饭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用餐完毕,他急切地提议:“导师,那几位先生在召唤我们,他们声称发现了一件奇特的宝物,甚至是一幅历经千年的魔法画卷,希望您去鉴别真伪。”
“嗯?千年的画卷?恐怕是夸大其词,宣纸怎能历经如此漫长的岁月而不朽。”
“据说运用了秘法,在一堆木炭中封存,取出时也借助了神秘力量。”
柳新的兴趣被点燃,他点头道:“走,我们去看看究竟!”
“师父,张灿就不用过去了吧?我们要鉴赏古董字画,而他对这些可能一窍不通,去了也只会如读天书。不如让他先回去吧?”
张灿冷笑一声,这个人的心胸何其狭隘!他不过是与柳无双导师亲近一些,竟要屡次驱赶他?
柳新却挥手示意:“不必,让张灿一起过去见识见识。”
霍喜品点头,见张灿跟随而来,不禁呵呵笑道:“一会儿那里将汇集众多大师,且多是权贵之人。作为前辈,我得给你传授些经验。”
张灿耸耸肩,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霍喜品继续面带假笑:“有些古董价值连城,你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赔偿。所以去了别乱摸乱碰,说话也要谨慎。多观察,少开口。”
“多谢你的狗屁建议。”
张灿突如其来的回应让柳无双笑得花容失色,霍喜品脸色一沉,不再言语,快步走到柳新身边低语了几句。张灿并不在意,这人太过婆婆妈妈,实在惹人厌烦。四人步入一间雅致的屋舍,室内装饰典雅,木质屏风更添一分韵味,各种摆设彰显不凡,装修风格尽显古朴。这样的五十平方米空间,装修必定花费颇丰。
刚落座,便有人走进来,张灿并不认识,幸亏柳无双在一旁悄悄为他介绍着... ...
这位名为司马天的,乃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古董搜藏家,在这奇幻世界里,传言他家中暗藏着一件传承数百年的神秘青花瓷瓶,曾有人以巨额财宝相购,司马天却坚决未予出售。
司马天步入厅堂,向柳新行礼道:“尊贵的古物鉴定大师莅临,许久不见,我可望穿秋水了。”
柳新笑盈盈回应:“司马老弟安好如初啊。听说你新添了几样奇特之物?”
“正是如此,有些物件连我都难以辨识真伪。我去探寻了些遗迹,收获未知。听闻你回归,我便急着带着它们来请你指点。”
人群中很快聚集了许多人,他们都是慕柳新的鉴宝之名而来,当然,他们也对霍喜品颇为熟识,纷纷热情地与霍喜品寒暄。而张灿则默默无闻,无人识得。
不一会儿,司马天展示了他的古董收藏,各式各样的瓶罐,甚至有一件青铜器,虽然外观质朴,但其岁月痕迹深重,显然历史悠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