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听说过这姑娘,她哥哥好像是跆拳道社的社长,自己创立了社团,参加了很多全国比赛,还拿过奖呢。"
"对啊...你还记得寒假时发生的那件事吗?一个人赤手空拳打败了十八个混混,把他们全都打进了医院,听说有人肋骨都被打断了五根。"
"记得记得,那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却不了了之。"
"你可能不知道,那正是王爰又的哥哥出手,他哥好像叫王悦城。"
张灿听得一清二楚,但毫不在意,直视着王爰又,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你这小兔崽子,不要脸是不是?"
话音未落,王爰又便挥手打向张灿。显然,她一贯霸道,看不起任何人。
张灿虽不习惯打女人,但也要看人。像王爰又这样蛮横无理,相貌丑陋,品行更差的人,无需手下留情。只见他一把抓住王爰又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接着是王爰又痛苦的尖叫。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一次,我会让你当众学狗叫。"
张灿说完,主动接过女孩手中的餐盘,自然且真诚。
"我叫张灿,是你的同学,也是班长,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你呢?叫什么名字?"
"嗯嗯,我记住了你。我叫baibing冰,今天谢谢你。"
"没事的……"
两人谈笑风生走向一旁,然而王爰的眼底却隐藏着狠厉。他转头对跟在后面的两人说:“走,去找我哥。我要这小子当众趴下,像狗一样叫唤。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王爰咧嘴露出狰狞的笑容,他的形象显得格外骇人。而对于baibing冰来说,心中满是感激。从未有人如此待她,从小到大,她习惯了被叫做丑八怪,习惯了他人鄙夷的目光。唯独张灿,是唯一一个为她说过话的人。这份感动,在baibing冰心底悄然滋生,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阴霾。
徐一山等人坐下后,非但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兴高采烈地挪出位置,笑着说:“我是张灿的大哥,我叫徐一山。”
“辈分都是乱排的,我觉得一山就像小弟,张灿才是大哥。我叫钱多多,以后请多多关照。”
曹毅也笑着介绍:“我叫曹毅,其实我跟张灿才是最早认识的。如果张灿是大哥,那我就是你们两人的二哥了。哈哈,叫我二哥就好……”
看着他们打闹,张灿不禁笑道:“这是我宿舍的三个好兄弟,他们就这样,你别介意。”
“怎么会呢,我叫baibing冰。”
五人谈笑风生,张灿反而成了配角。徐一山讲述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荒唐事,有些尴尬地说:“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baibing冰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恶作剧。这还算轻的。不过你叫我了一声美女,也算扯平了。”
baibing冰的个性意外地开朗,那些年的阴影并没有扭曲她的性格,反而使她成为一个健谈的女孩。看起来她已经很久没人陪她聊天了,长久的孤独让她渴望有人陪伴。现在有几个人陪她说话,她的心扉自然地敞开了。
看到大家话题告一段落,张灿微笑问道:“我能问一下,你这胎记是从小就有的,还是后来才出现的?”
徐一山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触及别人的痛处呢?他注意到baibing冰脸色微变,连忙缓和气氛:“老四性子直,别怪他,其实他人很好的。”
baibing冰轻轻摇头:“没事,这个胎记是在我初一的时候突然出现的,起初只是一个紫色的小点,在鼻梁上。随着年龄增长,这个点越来越大,最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些年来,baibing冰的家人找了许多名医治疗,但他们都说没见过这样的情况,费尽周折,最终都无功而返。
从期待到失落,直至彻底的绝望,最终只剩下麻木的接受!
“你还记不记得,初一开学前,你是否去过某个特别的地方,或者碰触过什么冰冷的事物?你能回忆起来吗?”
其余三人沉默不语,心知张灿必定掌握了某些信息,否则也不会如此追问。看来张灿自有打算,并非一时冲动。
正当冰冰竭力回溯往事之际,食堂三层的楼梯口忽然出现了一道魁梧的身影。
“嘿……你们,谁敢动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