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事情,还我必须的办,是不是你要飞天,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咳咳,不不,就是你给我去拿一坛子酒,就你我今天喝的这坛子,这酒只有去西北,找薛家才能拿到。”
王太一把抢走王鹬酒盅的酒,一口饮了下来,从怀里掏了个密封的函件。
“这东西,就是那妖僧的来历,但是只有这三年左右的来历,再往前再往后,那只有神鬼知道了”
王鹬还没打开这密函,就让王太一把压住,向着王鹬点了点头。
“你现在别看,有没有多余的眼睛盯着不知道,但是你的把镖压完在看,我们兄妹说话要算话,万一你在想十年前跑了,哥哥我可就欲哭无泪咯。”
王太装模做样的哭了一下,又开始刮酒坛里的酒沫,王鹬也做势收了起来。
“那你我说定了,酒要记着,镖应该是三日后,我不知道你这次回家作什么打算,至少你还是妹妹,我对李垠的死表示遗憾,但是你也要控制住自己,别太冲动,像在大理一样,我们王家还是有人能看到你的,别表现的太让哥哥失望了。”
王太没给王鹬回嘴的机会,拿着酒坛子酒碗推开门出去了,王鹬又掏出来王太给的信函,在看与不看之间犹豫起来,思考再三,还是决定看一眼。
“这王太,真应该给他介绍哪个乐坊的小姐。”
王鹬笑了出来,这信封上画着一个大大涂鸦,画着不准开的样子,王鹬也是佩服,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洞晓自己的情感这方面,还是挺在行的。一声叹息,收拾收拾,便上床歇息。这一歇息,就再次神游,神游到李垠的身边。
“鹬儿,你看这是什么?”
李垠拿着一个簪子,很漂亮,不像是一般的物品,上面画着火焰的翅膀,贯穿着这簪子的全身。
“这是你送给我的信物,快给我拿来。”
王鹬伸手就去抓这个簪子,可是怎么抓都抓不到,簪子就像是天空的云,飞啊飞,飞的王鹬气极了,王鹬也纵身一跃,跳起来去抓这个簪子,王鹬跳的很高,很高,一把抓到这个簪子。
“这簪子你拿来的,真好看。”
王鹬一边把玩这个簪子,一边躺在李垠怀里,问着李垠,李垠笑笑不回答,就听见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好像真的有人在叫王鹬。
“小鹬儿,娘能进来嘛。”
连敲几下门,王鹬算是醒了,原来已经早上了,王鹬伸了伸懒腰,回了回神。
“娘,你进来吧。”
王夫人推门放了些糕点,一碗粥米,半壶茶水,边坐在还没起身的王鹬。
“你看看,这屋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你也跟小时候一样。”
王夫人摸着身子还在被子里的王鹬,开心的就像时间没有改变一样。
“娘呀,我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怎么可能跟小时候一样。”
这句话让王夫人愣了一下,一个孩子的娘,只听了李垠的死,可是没有听王鹬和李垠有了孩子。
“孩子呢,还不让娘见见,你不会送给和尚了吧,这年月的和尚,未必有我们吃得开。”
王夫人是又惊又喜,连忙问着这孩子的下路,王鹬一开始不好张口,慢慢把前因后果,这段时间受的苦难一股脑的全讲了出来,王夫人也是心疼的又抹了一把眼泪。
“好,我的姑娘,那过几日,我去青山把我宝贝孙儿,接回来,你爹爹也开心。你也别走了,就留下,别找什么妖僧了。”
王夫人抹完眼泪,喊着王鹬吃粥,王鹬听到这一句,差点把粥从口腔鼻腔全喷了出来,虽然说了李垠之死,但是找报仇雪恨的事情,可是谁都没说,好像是告诉了一个人,但是脑子又记不大清楚。
“不会是王太说的吧。”
王鹬脱口而出,看着眼神里躲闪的娘亲,把粥放下来了。
“就他嘴长,这么多年也不给他相个姑娘,他妹妹都当娘了,他倒好,连个姑娘都没有。”
王鹬的气倒是撒的舒服,就听着外面一声咳嗽,王太进来了。
“哟,妹妹大清早的气就这么足啊,娘,爹爹叫你。”
给王夫人行了个礼,开始搭腔王鹬,王鹬看都不看他,拿着粥碗就丢向王太,王太倒是身手敏捷,一把抓住,又烫的丢了起来,得亏王夫人,拿着盘子安稳坠落,瞪了两兄妹一眼,出了门。
“看你,又惹娘生气。”
王鹬擦了擦嘴,把这事又丢在王太的脑门上,王太倒是没回她,咳嗽两声,开始讲道。
“情况有变,二哥今晚回来,你今天歇息一日,明天随着大哥,一起去周家,运气好说不定你还能见道大姐。”
听到大姐的名字,王鹬浑身发抖,大姐的严肃程度,堪比自己年幼的爹爹,大姐在王鹬的影响里,从来不笑的,相比三哥和自己算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二哥担当的让自己一直作为榜样,自己在私奔之前,还跟二哥深夜谈话,就大姐,自己从来不招惹。
“看看,还是我们王家的人,听到大姐的名号,整个人都散了。”
王太还是一往的作风,丢下一番话,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心有余悸的王鹬,一个人打着心头的算盘,在梳妆台发愣,这楞没法多久就听到门外格外热闹,就听门童一声:“大姑娘回来了。”
王鹬连忙起身迎接,没走几步,就听着远处叫着。
“王鹬,你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