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在一阵沉默之后,除了赵兴国以外,几乎所有老师都冲过去了。
甚至连主持大会的老师也不例外。
他们都想看一看,这是一篇怎样的论文!
“沈白,这……这真的是你发表的!”
“还能有假,上面都写了,太厉害了!”
“原来是关于古诗词推敲之辩,这个研究很有深度啊!”
“我的天,这里关于敲字的用法,原来是沈白提出的。”
“确实,僧敲月下门,确实比推字更有意趣。”
“真不愧是年轻人,还能有这样活跃的思维。”
“看来,不服老是真的不行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沈白他值得!”
……
许多资历深的老教师纷纷感叹。
毕竟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不服实在是不行啊!
从他们一脸钦佩甚至如痴如醉的表情,就能看出他们真的是五体投地。
别说十八岁了,哪怕是现在他们的论文,也无法发表在顶级的核心期刊上啊!
顶多就是发表普通期刊,水一水过过日子得了。
因此,实在是相形见绌,万分惭愧。
这下子,之前那些反对《滕王阁序》编入教材的老师,竟然纷纷倒戈。
“我……我赞同!”
“不好意思,先前是我看走眼了。”
“我也赞同,说到底沈白真有学术产出。”
……
全场,只剩下一个吴启文,人都快麻了。
你们这些人拍拍屁股是走了,说好了统一对敌呢?
再说了,你们是走了,我可是答应了作协的侄子,要帮他的文章入编教材!
如今,一个萝卜一个坑,沈白的《滕王阁序》要是进了,那么自己人的文章就进不了。
吴启文如鲠在喉,想要反驳,却一丁点儿也说不出来。
面对沈白的古文《滕王阁序》,再加上顶级期刊的论文,这样铁一般的事实,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他芒刺在背,如坐针毡,老脸火辣辣的,坐也坐不住了。
沈白见状,趁机说道:
“吴老师,您是座位有针还是屁股长痔疮,怎么坐没坐相?”
“您倒是回答一下,我这论文到底算不算学术产出?《滕王阁序》到底能不能编入教材?”
“学生愚钝,还得老师多多教我!”
沈白做人虽然大度,但是绝不圣母。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人若犯我,绝不留情!
上个世界的某些不公与无奈,他已经受够了。
这一世,他要活出自我,该是自己的,一分不让。
凭什么我明明各方面都符合,却要被你一句话压着。
凭什么我才华横溢,却要被你的关系户走后门顶掉。
凭什么你倚老卖老,仗着自己身居高位刻意打压我。
今天,我沈白就是要用绝对的实力,反抗你们的压迫,拿回我应有的东西。
这才是一个公平社会该有的样子,难道不是吗?
……
会议室正中间。
负责人手持话筒,站起身来,郑重宣布:
“上个提案,今天再议,最终结果,一致通过!”
“如有异议,再向上级反映。”
说完,他还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看着沈白,看来他也被沈白的才华所打动了。
毕竟,那可是国内最权威最顶级的期刊啊!
“哼!”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冷哼,原来是吴启文吴老师,带着最后的“骄傲与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