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会哭呐,只是我帮你考察过了,这个悦姐了也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你可要珍惜啊!”
“哥,我的眼睛突然被灰尘迷了眼睛,你扶我去打水洗洗!”
“是吗?这么巧,我的眼也被迷了,不过还好没大事,我这就就扶你去!”两兄弟一唱一和的,显得是很幼稚而又可笑。
“家兄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一副长不大的德性,国公爷切勿见怪!”没有了,两位兄长在场,陈晨洁反而放不开了。
“他们这样挺好的,糖霜生意开起来之后,也算是有了一个正当的行当,浪子回头金不换,能活明白的人最幸福!”
“国公爷这语气,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人说出的话呀?”
“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多过活夕都算赚的,还有多少事情看不透?”
“国公爷你还有这种经历?”
“两个半月前,我给地主贾家交租,当场揭露他们大斗进小斗出的把戏,被贾家人污蔑成偷粮窃贼然后毒打一顿,又被县衙戴枷示众两日,带送到家里之时已经是只有出气没了进气啦!连我的养父母都放弃了,若不是遇到靖国侯何鹏,这会我已经是枯骨!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得天厚恩,一呼一吸皆是多活的!”
“可是国公全平虏,救两城百姓于危难之计,受命于危难之间挽狂澜于既倒!足以证明上天赐福于国公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是大虞之幸,是平虏百姓之幸,也是晨洁的幸运!”陈晨洁说罢,娇羞的把头埋进张小五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