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好药后,肖月寒将何奶娘和小月月送回了丞相府。
她并没有走,她要管管这件闲事儿。
进了肖丞相府里,她问迎接她的下人:“这儿现在谁管着事。”
话音未落,秦姨娘和万姨娘应声赶了过来。
秦姨娘笑盈盈地说道:“不知王妃今天回来,没有远迎,还请王妃见谅。”
肖月寒不想与她多话,挥了挥手,说道:“我今天来是为了小月月的事。
今后小月月的吃食标准,按府里的最高级别,不可克扣。
如若谁敢克扣,我定不饶。
另外,小月月患疾十天有余,为何不请郎中?再有下次也不会轻饶。
你俩没有子嗣,小月月是丞相的女儿,地位和肖月宛一样,你俩要尽快将没有安排的都安排上。”
秦姨娘和万姨娘连连点头并哈腰,对肖月寒的话,她们哪敢辩驳。
肖月寒又看着何奶娘煎好药,喂了小月月喝下后,才放心离去。
办好这些事儿,已近黄昏。
她看了看天边夕阳,准备再去‘济世医馆’,会会那高人武郎中。
来到‘济世医馆’,人已散去,医馆门前较之前冷清不少。
门前伙计,见又是刚才那位王妃的又来了,忙进去禀报。
武郎中拖着疲惫的脚步出来了,他指着肖月寒问:“你又来是什么意思?”
肖月寒笑了笑说道:“刚才你我打了一个平手,因为不愿耽误病人,你没有报官,我没有继续跟你理论你污蔑我,抄袭你药方之事。
现在病人已经散去,我还是要来理论一下,你为什么说,我的药方是誊抄于你的?”
武郎中挽了挽衣袖,任由肖月寒站在门口,自己则坐下喝茶。
和刚才的气势凌人,截然不同,而是慢悠悠地说:“我说你抄袭了,你就是抄袭了,有什么问题吗?”
肖月寒也不急,而是跟他细论:“说我抄袭得有证据,不然,我也可以报官哦。”
“哼。”武郎中面带疲倦,好似并不想和她理论,继续喝茶。
但是肖月寒却想着,这说她,抄袭他药方一事,必须得说清楚。
不然坏了名声,自己还有开医馆的打算,这可是不利因素。
于是,她继续着和他的理论。
但见武郎中此时却闭上了眼,头也渐渐下垂,很似在打瞌睡。
店里伙计刚才也听说了,来者是王妃,于是好言好语地说:“请王妃回吧,我家郎中困了,要休息。”
可肖月寒却看出了其中端倪。
这看似在打瞌睡,但却不然,如果没有判断错的话,他此时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却不想动手去碰他,她对伙计说道:“你唤一下他,他也许已经是昏迷过去了。”
伙计一听,马上去摇他的臂膀,喊着:“武郎中!武郎中!”没有应答。
果真如此。肖月寒指挥着伙计:“放平他。”
其他伙计见状也跑了过来。
肖月寒蹲下身,探着他的鼻息,然后问:“有银针吗?”
“有。”一伙计快步去取了银针过来。
肖月寒解开他的衣襟,取出银针,翻动着巧手,在武郎中的胸口和头上扎下了二十几根针。
此番操作看呆了医馆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