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并无大碍,这点小伤,还不足以让朕倒下。”古骁转过身去,淡淡地说。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被一种落寞所包围,那种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给予安慰。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伤口虽小,也需要休息。公务虽重,但身体更为重要。”
他高大的身躯明显一僵。她注视着他的背影,然后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疾风掠过她的耳畔,她被紧紧地拥入一个宽阔的胸膛。
“你在关心朕?其实,你对朕并非毫无感觉?”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古骁用那只健全的手,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头部微微垂下,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发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这一瞬间,冷花柏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思绪一片混乱,空白无物。
古骁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收紧,他的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贪婪地摄取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冷花柏此刻的感觉就像是电流穿过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她的心猿意马,不知所措,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缠绕,声音低沉而富有诱惑力,像是在诉说着某种秘密。冷花柏的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他牢牢地控制在怀中,无法逃脱。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既兴奋又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个男人的怀抱中。
"祥公公,请您代为向皇上禀报,后宫的诸位娘娘都愿意毫无怨言地为皇上分担忧虑,带来欢笑。”冷花柏努力地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希望能够平息古骁的怒火。然而,古骁却一直保持着沉默,他的怒火在心中不断升腾,脸色比夜色还要深沉。他那幽冷的眸子里,燃烧着一簇狂烈的火焰,仿佛要将冷花柏那冷静的面容燃烧殆尽。
正当他思考着如何惩罚这个不识时务的女子时,一阵骚动打破了宁静。他转头望去,只见上官芜雅优雅地走来,身边一名宫女提着灯笼,照亮了她婀娜多姿的身影。冷花柏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她愣了一下,呆呆地望着上官芜雅缓缓走近。
看到古骁深夜出现在院子里,上官芜雅感到十分疑惑,当她看到冷花柏也在场时,心中的困惑更甚。冷花柏两手合十,恭敬地向上官芜雅行礼,“奴婢叩见明妃娘娘。”以往面对上官芜雅时,她总是感到紧张和排斥,但此刻,她却发现自己松了一口气。
上官芜雅皱着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冷花柏,她没有让冷花柏起身,而是直接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出现在这里?你是来为柔妃办事的吗?这柔妃也未免太可笑了,想关心皇上却不亲自来,反而派一个下贱的奴才来,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没有把皇上放在眼中吗?”
冷花柏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在思考着如何回答。而上官芜雅则趁机向古骁告状,说得理直气壮,“皇上您看,这柔妃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皇上受伤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她竟然只派一个下贱的奴才来……”
“她是朕的侍从!是朕向柔妃讨来的!”古骁突然打断上官芜雅的话,他对她口中的“贱”字感到不悦。上官芜雅美丽的小嘴顿时张成了一个圆形,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冷花柏趁机行礼,“奴婢不打扰皇上和明妃娘娘,奴婢先告退!”说完,她快步朝庭院大门口走去,直到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夜幕深沉,上官芜雅如梦初醒,她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向古骁质问道:“皇上,您的话是真的吗?真的要将她调来作为侍从吗?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古骁的目光自远方收回,转身踏入殿内。上官芜雅紧随其后,眉宇间满是困惑和难以接受的情绪:“宫中高手如云,皇上为何偏偏选择一个低微的侍女作为侍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