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经被王伦禁足在皇城,怎么会有旨意,你这不是明知顾问么?”
顾千听闻边起身边说:“见印如面君,我已按我朝礼制行礼。既然圣上没有旨意,我便不必跪着了。”
赵在渊一拍桌子,喝到:“大胆!圣上赐我宝印,现在我代表圣上要你跪着回话!”不需要吩咐,立在一旁的杜义和柱子一人一脚踢在其腿窝,顾千扑通一声膝盖磕在地上,痛的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赵在渊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千说:“你可知罪?”顾千此时痛的没回过神。可赵在渊却不等他,干脆地给了他一记耳光。顾千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真是没想到对方如此处境还敢这么嚣张。早知如此,就带着人进来了,现在自己落在对方手中,这面子是丢的干净了,可他还没忘了自己是谁的人。想到这,他想要站起来,可腿部却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昂起头说:“微臣不知所犯何罪?而且这宝印是作不得假的,可你既然说圣上被禁足,那你又是怎么拿到宝印的?”
赵在渊没有回应他,而回身坐在椅子上说:“掌嘴!打到他知道一个奴才该怎么回话再停。”
啪!啪!啪!
三记耳光下去,顾千的脸已经通红,脑袋嗡嗡地响。赵在渊悠闲地说:“外面不是还有一堆归州的官员么,叫他们都进来看看,也给他们都长长记性。这种目无尊上的人,要是不经打,死了就直接挑个懂规矩的人当太守。”顾千此时两颊已经高高地肿起,嘴角流着血,听见赵在渊的话,他心中一凉,即便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无奈地磕头不起说:“下官知罪!”赵在渊的态度震住了他,尽管他在归州一言九鼎,可没有周方的命令,他也不敢调兵与华武军冲突。即不能反抗,顾千又怕对方让自己在一众人面前出丑,甚至当众打死自己,无奈的他只有低头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