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福答应自己的要求,张不予一点都不奇怪。微微点了点头。
“你今晚去通知一下,明天早上上来叫我们。”
“好。”阿福说完就下楼去了,他先去看了阿幸,自说自话的说了一会话,然后就去告知寨里的人,明天在祠堂门口集合,给大家解蛊。
“真的吗?阿福。”
“你确定吗?”
很多人听到阿福的话都不相信,这个从他们一出生就被种下的蛊可以解掉。阿福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告诉他们明天早上会告诉他们原因。
然后回去了,阿福看着今晚的月亮感到格外的温暖。
阿福走后,陈峰先忍不住问张不予:“队长,你要在这里留下来吗?你不回羊城了?”
段落听到陈峰的糊涂发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笨!哥哥这是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你可要好好提升异能,到时候哼!”
张不予看着段落那傲娇的小表情,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一顿揉搓。
陈峰看着这两个人的腻乎劲,一阵牙酸,就算见惯了,也忍不住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可是队长手下的第一个得力干将,谁也代替不了,我就是不明白,阿福真的会听我们的吗?还有他不是说阿幸已经暴毙了吗?为什么现在还在?借尸还魂吗?”陈峰一下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都发表了出来。
“你能不能一个一个问啊。”段落一阵无语,蠢脑子。
“我猜是假死,暴毙这个理由用得很妙,是怎么样暴毙?为什么暴毙都没有说,怪不得阿福的爸妈会受不了。大家为什么对阿幸的到来接受度这么高?这肯定有原因,会不会就和阿福的亲哥哥夭折有关?我觉得这一切都和那个老族长有关。说是暴毙不过是隐人耳目的招数而已,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只有像阿福这样的傻子才会相信。我猜是族长拿阿福来威胁阿幸,阿幸才会同意帮族长做事,已经后面大概还要换血给香卡承吧。阿幸的脸上一直很苍白,从我见到他的时候,明明外面温度很高,可他却穿着一件长外套,好像很怕冷。这应该和他身体有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阿幸应该就是香卡承的活体器官!”
“段哥,你脑洞怎么这么大啊!真6”
“你懂什么,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阿幸为什么活着,大概是因为末世来了。还有阿福在其中的推动。他说他从小养的蛊虫早被阿幸吃了,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蛊虫应该就是情蛊。那阿幸的蛊虫呢?你们没有发现阿福没有说过吗?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被阿福吃了。至于他为什么和七七在一起,大概是他知道了阿幸为什么暴毙。不然他为什么要帮香卡婳干活,他都说了他们都不喜欢香卡婳,更何况已经是末世了。一个没有异能的族长还有什么威胁呢?但是大家都听她的,应该就是在忌惮老族长的异能。你们没有发现,我可是看见了,在祠堂的时候阿福的视线总是看阿幸,他那时大概也没有想到阿幸还活。我猜他原先以为是老族长,害死了阿幸,想借我们之手杀了老族长,才会带我们到祠堂去。如果不是这样,那和他说话就矛盾了。”
“什么话?”
段落用傻子的眼神看了陈峰一眼:“寨子排外。”
“哦哦哦。”陈峰恍然大悟。
“而我们的到来,刚刚好我的皮子刚好被香卡婳看上,予哥的皮子也被老族长看上了。可是在香卡婳跟我换皮子的时候,正巧被换了阿莱皮子的族长知道我的异能,所以老子打起了我血的主意。我才阿幸的异能就是能交换两人的异能。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但是我觉得大概就是这样,哥哥对吗?”段落说完一脸骄傲的看着张步宇,想让他表扬自己。
“很厉害,非常准确。”张不予对段落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段落被夸奖得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你乱夸人,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
“应该就是这样,八九不离十。但是我觉得阿福还是有事情没有和我们说。”张不予眯起眼睛,心想:明天应该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寨里的人早早的来到祠堂前。对于阿福说可以给解了身上的蛊虫,大家都抱着不相信的态度来到祠堂前。
“你说这是真的吗?”
“不知道,再等等看,能解了是最好,不能也就那样了,这是苦了孩子们,我们老了倒是无所谓。”
“对啊。”
寨子里的老人对老族长还是很尊敬的,毕竟是他让大家过上了好日子。虽然给大家下了蛊,但是也没有害过大家。
等张不予他们来的时候,祠堂前面早就围满了人。
看到他们到来,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人此刻就像砸开锅似的。都对张不予他们三个人的到来充满了敌意。
“阿福,你怎么能带外面的人来?”一个年长的老者出来指责阿福。他是族里的长辈,平时很受人的爱戴。老者一开口,周围好事者就像找到了头目似的纷纷开始乱七八糟的说话。
“对啊。”
“一个外人怎么能进我们的祠堂。”
“这样不合规矩。”
.......
大家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等过了一会才发现阿福根本没有搭理他们。声音才渐渐变小。
“阿福,你叫我们过来是怎么回事,族长呢?少族长呢?还有吴续他们呢?”
“还有你说可以给我们解了老族长给我们种下的蛊虫是怎么回事。”
“大家不要急,族长已经不在了,还有少族长。也走了。”阿福对着大家说道。
“什么!”大家惊讶,表情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阿福把老族长假死,和族长换皮子所做的事说给我寨子里的人听。
段落杀了老族长的事情隐去,换成了族长为了老族长身上的母蛊把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杀了。吴续他们为了保护老族长也被杀死了,而张不予救了自己,自己可能也活不下来。
“就是这样,现在把大家召集起来除了解蛊,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起初大家都不相信,但当阿福拿出母蛊给大家看时,祠堂前哄闹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都感到自己体内子蛊的躁动。就算阿福说的话是假的,为了解蛊,大家都会选择默认,这种在寨子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就像阿福的亲哥哥,大家也是默认他夭折了。犹如每天吃饭喝水那样平常,激不起一点点波澜。因为寨子里几百年的习俗就是这样,每家每户都夭折过小孩,就像太阳东升西落那样。
“阿福,你....你说吧,要我们做什么。”他是族里除了老族长外最有信服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