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羊!”
“那是放牛?”
“也不是放牛!!”
苏景生瞪了一眼苏景元,“三哥,别打岔!”
“那个人他一家,家族亲密和睦,最后还让天下百姓变得和睦,最后当上了皇帝……”
苏景云也有些疑惑。
古时候,放什么?
还有叫这个名字的?
还当皇帝了?
我咋没听过这个故事呢!
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人吧!
“他怎么当上皇帝了?”
“不知道!”
苏景生有些不耐烦,语气加重一些,“反正我哥的意思,让咱们一家人和睦,不能生事,这样才会有好报的!”
“娘,我哥那可是要考秀才的人,你可不能不听我哥的话……”
这一下,三婶愣住了。
一想到苏景文要考秀才,明年过来县试,那就快成秀才公了!
秀才说的话,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当即,三婶从怀中掏出了借条。
“大郎啊,景文说的话也在理。”
“你看三婶就把这借条撕了,只要赶在明年开春,景文进城县试的时候,还一部分钱就行了。”
“景生这小子,就拜托你了。”
说着,三婶也撕掉了借条。
“景文进城县试,那是咱老苏家的荣耀!”
“我这当大哥的,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景云开口说道:“三婶,明儿个就让景生来吧。”
“听见没,还不快谢谢你大哥!”
三婶拍了一下苏景生的脑袋,说道:“明天来,你可要勤快点,听见没!”
“知道了,娘!”
苏景生揉了揉脑袋,转头看着苏景云,道:“谢谢大哥!”
这一下,屋内就剩下四婶,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了。
苏景云也知道,老苏家就四婶最会挑事。
指不定,昨天撺掇着让他签具保书,也是四婶的主意。
所以,对于大娘、三婶悔过自新,苏景云也没有为难他们。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老四家的,”
大娘转头看着四婶,道:“具保书在你那,要不就还给大郎吧。”
屋内众人都把目光,转移到四婶身上。
“啊?”
四婶回过神来,看着众人注视的目光,一时有些心虚。
须臾,四婶说道:“那什么,大嫂、三嫂,大郎,具保书、借条,我都放在家里了,没带在身上。”
“等我回家取来吧。”
说着,四婶招呼着苏景元,“景元,走,咱先回家。”
“娘!”
苏景元有些不情愿。
“走!”
回头看了看苏景云,又看了看苏景生,苏景元这才垂头丧气地跟在四婶后面,离开了这里。
出了苏景云家,走了很远,苏景元还是有些不甘。
“娘,等你回去就把借条、具保书送来吧。”
“明儿个,我也想跟大哥一起!”
“说啥呢!”
四婶一巴掌拍在苏景元的脑后,道:“你个二球懂个啥,那么多人跟着大郎,能分给你多少?”
“还不如进城,跟着你爹呢!”
“真是信球!”
“娘!”
苏景元哭丧着脸,“我大哥他今天打了上百斤野味呢!”
“那咋了?”
“那就是运气好!”
“你看着吧,赶明儿他就打不到了!”
四婶瞪了一眼苏景元,道:“你还别不服气,你娘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不信,咱就走着瞧吧!”
“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