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安宁和刘佳曼两个人没有反应,唐红有些生气,直接走过来站在她们桌旁,“哎,我和你们说话呢。”
沈安宁不明所以,有些无语,“我们有名字,不叫哎和那两个。”说完,也不理会唐红,直接到窗口把买的晚饭端过来。
“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唐红要被气死了。
沈安宁最讨厌这种话,上辈子她听了无数次,老拿家世压人,算什么事儿。
“你不是唐红吗?怎么,你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公主?还是家里有矿啊?”慢腾腾地塞一口豆腐脑到嘴里,真的香!
唐红压根没法接话,这要她怎么接啊?“你,你别诬赖人了,我可是革命同志。”
看着唐红气呼呼地跑走,沈安宁有些好笑,就这?二十四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成熟,又菜又爱显摆,和周丽丽一个样。
吃完饭沈安宁和刘佳曼就骑车回去了,明天开始要是跟师了,虽然她觉得四天也学不出什么玩意儿,但有聊胜于无。
一大早在医生办公室集合,不出沈安宁所料,医院里主任医师带的那几个都是家里有关系的,唐红就在其中。
第一天主要就是在一楼和护士、医生一起帮着安排病人,看诊,她们主要就是学习,当然,打针输液这些也要学一下,毕竟以后他们这些人要去公社医院坐班。
一天下来她们几乎就是被安排着到处走,什么活都要干,梁静就带着沈安宁和刘佳曼两个人,她像是一股清流,只管带着两个“徒弟”做事儿,不争不抢。
培训的最后一天,由县医院的院长带着他们一行二十几个人查房,随机抽取他们中的一些人问问题。
沈安宁运气好,第一个被抽中,负责给一位大娘扎针输液,老人的皮肤组织松弛,血管虽然能看的很清楚,但这针却没那么好扎,沈安宁用橡皮筋绑住大娘的手腕,让筋鼓起来,酒精擦拭后果断下针,看到回血,把阻流器调大,用胶带粘上,一气呵成。
“不错。”
虽然只得到院长两个字的评价,沈安宁也满意了。
接下来他们当中每个人都被考到了,有点搞笑的是唐红的表现并不好,一个简单的病历都背不出来,被院长批评地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