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凯尔跟着凑上去,看着容樾小小的一团粘在那里生闷气就觉得好笑,他刚一进去,容樾就往旁边滚,一整个大写的生气。
“不是不让你去,你现在的状态,也无法跟你家中亲人相认,倒不如等恢复了再去。”
路易凯尔轻声解释道,他现在不在乎容樾对人类世界有多向往,反正他无事可做,容樾想要去哪儿,他跟着便是。
他也不在乎容樾对他的人类亲人有多在乎,人类生命短暂,相较于血族来讲,就好比蜉蝣的一生,甚至一觉醒来都可能不复存在,就算容樾在乎,也不过一段时日的事,没人可以争得过他。
更别提现在容樾根本不记得那些人和事,顶多再见心生一点波澜罢了。
他只是想到当初那对夫妇将容樾交给他时的不舍,以及对他的恐惧,若是容樾再以这副模样去见他们,就以人类对血族的厌恶来讲,他们的反应伤到容樾可怎么办。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精力,尽快觉醒能力,以后也有点自保能力。”
路易凯尔伸手去碰容樾,容樾动作灵活的一骨碌,转身抱住路易凯尔的手指,张嘴就咬了上去。
路易凯尔连收手躲避的动作都没有,任由容樾的尖牙轻而易举的刺穿他的手指。
容樾瞪着眼睛看着路易凯尔,看他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于是下嘴的力气更重了。
……
可能正如路易凯尔所讲,容樾的身体正是积蓄能量的时候,他再一沉睡,竟然睡了半年之久,而在睡梦之中,几次身形不自觉的转换,最后定格在人形。
路易凯尔整日无事可做,连睡觉休眠都觉得乏味,索性整日盯着容樾看,不时戳两下过过手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