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刚吃惊地说:“这就是田主任要挖的幕后保护伞。”
卫长青说:“兄弟,你还是太年轻了。梁平不过是上边博弈的牺牲品。”
井刚张大了嘴巴:“那田主任...”
“田主任无非就是别人手里的一个工具而已。”
井刚不由地陷入深思,并自言自语地说:“我跟觉田主任听得是林县长的,林先生所面对的无非是丁县长,张书记和华书记,难道他们”他不敢再想下去。
卫长青说:“这些大佬那个我们能得罪得起。有了功劳没有我们的份,出了问题,我们就是背锅的人。”此时井刚身上也不由地冒出了冷汗:“当领导的也能干出那么龌龊的事情。”
“把书业老板抓了又放,把印刷厂的老板不仅放了还把拆来的机器零件都让他们赎回去了。这是正常的工作吗?难道你就没有看出一点门道?”
审时度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此时的井刚感觉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立也得立,不立也得立。
一会探听消息的一个协警进来,见卫长青在,就打个手势,井刚说:“卫队长我出去有点事。”
这点伎俩在卫长青眼里就是小儿科。卫长青说道:“我那边也有事需要处理,你们先说事,一会我把梁平给你送过来。”
“井队长,我都问清楚了,梁平当时根本就没有去招待所,是青宁省春华出版社的那个总编拉着梁平去看梁平城里的公司,还答应和梁济书业合作。”
都说眼见为实,没想到亲眼看到的也不真实。
汇报的人刚走,探听公司搬家的人也来了:“队长梁平已经和东北一家人出版社合作成功,他印刷的图书都有出版社的委托印刷书。”
合法不合法往往就在一念之间,一时之差。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
现在他是彻底的相信了卫长青的话。
卫长青来了,手里拿着会一份报告。
卫长青讲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井刚,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电棍上的痕迹只有一个人的,那就那个协警的。
精钢一下懵了,既然梁平没有动警棍,为什那个协警怎么会被电的嗷嗷大叫,其痛苦的表情也绝不是装出来的。
井刚纳闷地说:“怎么可能。”现在对梁平是不是已经不是那么关心了,只是对这个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卫长青说:“保证是你手下蛮横在先,并且动用了警棍。”
对自己手下的德行井刚心里清楚,他并不否定卫长青的判断。就算是那样,协警总不至于拿警棍触自己。
看到井刚疑惑不解:“你手下被捅绝对是梁平的杰作,”
“那怎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别忘了,梁平是六年多的特种兵,这样的事情对呀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我敢保证就他的身手,别说你手下的协警,就是我们这样新专业警校出来的,估计三个五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井刚真的有点怕了,如果梁平抓住自己诬陷他这一点,大闹起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收场。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井刚对卫长青已经开始依赖,问卫长青自己怎么办。
卫长青说:“痕检的事我来办,对于梁平不仅你要改变态度,你下边的人更不能颐指气使的,梁平有没有事,要以事实来决定。”
井刚急忙把调查梁平的事说了,卫长青心里也有了底气:“如果梁平真的同出版社合作了,并且有给梁济众多的书业公司找到合作的单位,功绩和意义都会远超板皮加工基地的建成。所谓保护伞的事情也是子虚乌有,其结局不言自明。只希望你不要稀里糊涂地做了殉葬品。”
“对于田主任安排的事应该怎么办?”
“他是领导,对领导安排的事情当然要做好。”
井刚似乎心中有数了。
“卫队长我看还是让平呆在你办公室。”
卫长青直接拒绝:“一会田主任来了我们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