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也不说话,一脚把抓女人男青年踢飞了出去。没等另一个反应过来,已经被梁平照肋骨上就是一拳。伸手抓过照相机,打开后盖,将里面的胶卷卸了下来,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事情来的突然,加上梁平用力太猛,两人已经站不起来。女青年更是一脸愕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正不知所措时,梁平拉起她就走。
女青年不走,一个女子又岂能和梁平相抗。
梁平之所以赶紧离开,是因为他知道那一脚和一拳的分量,现在两个青年人的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本来是做好事的,一旦纠缠下去,很可能会纠缠不清,引火烧身。
女子还在反抗,梁平也是急了,下腰携起女子就走,直到大路边上才将她放下。
大路上有人在不断的来往。“现在安全了,你赶紧走吧。”女青年对梁平不仅没有一丝感激还心生怨恨。
走了两步,梁明又叫住女青年,女青年不解的看着梁平“把这个拿走,梁平将曝光的交卷给了女青年。见到交卷,女青年脸 上的表情瞬间发生变化,看梁平的目光少了仇视,多了温柔,满面羞涩地对梁明说了声谢谢。
梁平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旅店的女老板正和一个长的秀气而不失清纯美女说悄悄话。见梁平进来,女老板很热情的喊住梁平
“帅哥给你找个陪床的”女老板做作风骚的动作。
梁平本来无聊,也想逗逗女老板:“好啊,正愁怎么打发漫漫的长夜,什么样的”?
“看你人长的那么帅,自然要找个能配的上你的。拍了拍身边的美女。这个大美女咋样”?
“能与这样的美女同度良宵应该是人生快事。”梁平和美女的目光相遇时,美女竟然给他抛了个媚眼,并主动的去拦梁平的胳膊。嘴里说到你的房间去。
美女在梁平心目中的些许好感荡然无存。
看到要来真的,梁平急忙躲开:“这得好好谢谢老板,你也知道住这样地方的人就是一个字,缺钱。正为钱发愁的时候,你就将生意送上门来了。你说吧。一晚上能给我多少钱?”
女老板也看出梁平是有意识的在耍自己,狠狠的瞪了梁平一眼,美女也骂了句神经病,不再理梁平。
梁平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说赔本的买卖咱不干。
在秀姐的家里,三个人表情各异。三十五六岁,身材微胖,早已秃顶的是秀姐的丈夫钱卫国,其他两人都是他的发小,一个是印刷厂的厂长李新月,另一个是三合板厂厂长吴明欢。
钱卫国看两个人一脸沮丧:“多大点事情,用得着这样,大不了我们在选择其他的行业,老天饿不死瞎眼鸡。”
“你现在倒是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把几个审稿和录排的人一解散,反正是钱也挣了,在干别也没有负担。我不行,几十台印刷机,最长的买了没两年,要是现在出手半价都卖不到。”李新月说。
原来,最近上边对扫黄打非工作抓的特别的紧,本来很隐蔽的印刷厂一下被查封了好几家。机器被没收不说,还要罚款。他是侥幸逃过一劫,但也成了惊弓之鸟。他找自己的熟人打听情况,熟人告诉他这次是省市领导亲自批示的,县里也下决心进行彻底整治,并告诉他做好不能再干的准备。倍感郁闷的李明月猜到钱卫国想商量一下对策。没想到刚来不久,吴明欢也阴着个脸来了,原来吴明欢的三合板厂也因为板皮短缺停产了。
几个人相互安慰一番。
人就是这样,见别人也不好过这本身就是一种自我安慰。就像一个人患了绝症,结果到医院以后看到身边都是这种病人,原来的恐惧迅速减少,心中压力得到缓解
“卫国,梁平会来”。秀姐进来对钱卫国说。
钱卫国一愣,一时竟然没有想起来梁平是谁。
“就是新来的,把二毛给收拾的那个。”秀姐提醒道。
李新月不屑的说:“来就来,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卫国,用不着把卖书的人整天当祖宗供着,你说不定哪天就转行了,更不用看他们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