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为什么不动手?
马大师呢?
惊魂未定的猪皮林突然看到,对方骚乱起来。
然后便看到次听说过的人才飞扬的壮观场面。
望着高高飞起的人以及惊呼,让他甚至忽略了那震耳欲聋的枪声。
直到脸沾了温热的血腥味,他才发现,刚才还一脸恶笑的歪脚鸡半边脖子没了。
脑袋挂在胸前,微微晃悠着。
鲜血时喷时歇,顺着胸口哗哗而下。
乌鸦老大的手仍旧捏着那马仔的脖子,身全是歪脚鸡脖子里的血,脸色看起来更为狰狞。
猪皮林傻在原地,怔怔在看着已经变得陌生的无头人,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好的计划,怎么会有这种变化?
他僵硬地转头,就看到那个什么港岛十大高手,还在空中没有落下来。
那个老头子……是怎么过去的?
“呯!”
枪声嘹亮!
猪皮林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好像有风灌进脑子里。
好冷!
想抬手摸摸怎么回事,双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不过,他隐隐看到,从远处树林中射出的一道火线,然后又听到了呯的声音。
“笑面虎的脑袋…怎么爆炸了?”
猪皮林重重倒在沙地。
另一半脑壳中的东西被震出来,溅了一地,迅速溶进沙土之中。
乌鸦将早已死透的马仔狠狠在摞在地,这才注意到身边的情形。
“槽泥玛,跟老子斗,你们配吗?”
颠狂的笑声如夜枭,深夜中听起来极为骇人。
陈家驹蹲在沙地,默默嗑着瓜子,打量着那些四处躺平的马仔。
不时用瓜子壳刮刮罩在黑丝里有些发痒的脸。
这种场面,根本没有那种打来打去的刺激。
以前自己抓捕嫌疑人时,你追我赶,打得各的来回。
那才叫精彩绝伦。
这种一面倒的碾压,完全没有什么看头。
“阿南那家伙……这些人是他家地里种出来的土特产吗?”
陈家驹有些晦气,半点不服。
“蹲在这里干嘛,还不把他们全抓起来?”
陈家驹转头,才发现任正南与周星星早已穿好警服。
“怎么老子同为守水塘的,总感觉与你们俩逼人格格不入呢?”
陈家驹撕扯着黑丝,脸形在自己用力过程中千变万化。
周星星一直跟在任正南身后,完全没有理会这里的场面。
心思全部放在他下半身。
准确的说,应该是放在他屁股。
任正南走到乌鸦面前,“你需要被抓一下,方便以后做事。”
乌鸦还未点头,便被他粗鲁在掀翻在地。
“乌鸦,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任正南给他戴手铐,“你被拘押,骆驼死了才怀疑不到你头。”
乌鸦咧开嘴,“老板,我明白!”
“先蹲几天,丢掉的地盘我会帮你拿回来。”
任正看了猪皮林一眼,“这个家伙还不错,可以帮你做事。”
“你特么还不跑?”乌鸦沉声骂道,“你傻逼吗?”
猪皮林懵住。
老子朝哪里跑?
条子就在眼前啊大佬!
“啊啊啊…啊——”
慌乱的惨叫声中,猪皮林被马大师弹了出去。
化作一颗流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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