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本以为他们会热情迎接,但听到的却是斥责:“你这个不吉之兆,为何还要回来?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快滚,立刻滚出去!”
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身着秋装,叉腰指着凌潇破口大骂。陆真见状无法忍受,走到凌潇面前问道:“不知她什么地方冒犯了您?”
老妇人见陆真介入,立刻转移目标,对陆真一顿辱骂。就在这时,陆真注意到一旁停着一辆车,它既像货车,又像SUV,总之他没见过。
与此同时,一户人家的门开了,走出几个人,衣着打扮与村里人迥异。他们望向这边,随后一人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县长大人来视察,你们在这里喧哗什么?”
一听见“县长”,老妇人立刻噤声,不敢再放肆。陆真则皱眉,市长的寿宴都邀请了他,县长对他构不成威胁。不过,有文明人在场,事情会好办些。
陆真于是皱眉对来人说:“请你告诉你们的县长,就说临海市的陆真在这里,希望能见他一面。”
闻言,信使愣了愣,陆真的名字似乎不在他的认知中。不过瞧见陆真的装扮,也不像是落魄之人,于是他立刻返回,仿佛在传达重要消息。
陆真轻轻摸了摸凌潇的小脑袋,低声对她说:“谁让你受委屈了,待会儿全告诉我,我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凌潇只是摇头,似乎不愿再去想那些人,但陆真注意到她的眼圈泛红,刚才的话语确实刺痛了她的心。
这时,县长大步流星地带着几人闯入,前任市长ritah前几天的诞辰他怎么可能缺席,只是他坐在包厢外,认得陆真,但也只是一面之缘。刚才距离太远加上陆真体型的变化,所以他未认出。现在认出来了,立刻快步上前。
县长大步走到陆真面前,露出微笑:“陆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尽管笑容满面,却丝毫没有敬意,甚至透着一丝不快。
陆真瞬间明白,定是那位大老板打算捐赠修建这里,于是县长前来视察,很可能误以为陆真是来监督工程的。一旦有人监督,贪吃的家伙们可就没那么自在了。
陆真懒得理会这些,回应道:“李林请我帮他寻找一些物品,我觉得这里可能有,所以来看看。谁知刚进村子就被骂了一顿,你看,我妹妹都伤心地哭了。”
闻言,县长的脸色骤变,并非因为凌潇哭泣,而是因为李林委托陆真找东西,而工程正是李林资助的。居然有人把人家妹妹骂哭,这让他无法接受。
县长脸色铁青,转身对那妇人呵斥:“你无缘无故骂什么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话让陆真有些不悦,仿佛他仗势欺人一般。他皱起眉头:“你不必责骂,我只是想知道为何要骂我妹妹。”
那妇人见状,也不傻,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她迅速调整表情,堆起笑脸对陆真说:“误会,纯属误会。”
看来妇人已心生畏惧,无法坦诚相告。陆真皱眉,转向县长大声道:“罢了,叫村长来,我需要了解情况。毕竟我妹妹无端遭受这样的侮辱,我必须弄清楚原因。”
陆真话音刚落,刚才的信使就说:“李村长刚才外出取东西了,我去帮您把他叫来。”陆真摇了摇头,总在村口也不是办法,于是他说:“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去吧。”说着,便跟在信使身后。
陆真等人离去后,县官眉头紧锁,转向那位妇人,一脸怒气地质问:“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次工程的主要投资人,与他亲如兄弟,连他父亲的寿辰都亲自派人祝贺。你现在这样骂人,到时候房子建不起来,可别怪别人。”说完,他拂袖回到之前的屋里。
妇人脸上的神色瞬间黯淡,如果房屋真的未能建成,村里人,甚至附近村落的人知道了,她将成为众矢之的。她必须想个办法挽回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