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装醉与众学子被抬回了客栈。丑时的时候一身夜行装扮,带着面罩,出现在了刺史府的围墙外,而此时一名也是一身黑衣的人在等着于乐,两人碰面后轻松地跃过三米高的围墙。
于乐要杀田连英和田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一是为了除去田连英这个潜在的威胁,另外杀田霖是因为他是该死的叛徒,爷爷告诉了于乐的身世,并且给了他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都得死!
于乐对于刺史府的布局以及守卫人员的巡查时间在田连英的详细介绍下烂记于心。
但当于乐躲过守卫来到田连英的房前时,感觉不是太好,因为太顺了,守卫是有,但没有白天的多,很容易躲避,这么好吗?借助月光于乐看见田连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对!怎么会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呢?但于乐还是用匕首在田连英的脖子上来了一下,怕他不死。
于乐来到了田霖的书房后,没过一会,另外一个黑衣人也来到了。
“杀了,这个是他脖子上的。”黑衣人说道。
两人取了身上的火引当光,开始找暗门开关。田连英的那句你会把自己的钱财放在众目睽睽之下吗?然后不自然地看向了书房,于是于乐断定田家的藏钱之所应该在书房。于乐为了完成自己的计划可是需要很多钱的,而田霖身上的挂件应该是打开暗门的钥匙,于乐猜的。
于乐在墙壁的犄角旮旯处碰到了一个突起,用手按了一下,墙壁打开了,露出了一对一人高一米宽的黄色铜门,而铜门上果然有个钥匙孔,于乐拿着田霖的挂件插了进去,严丝合缝,门开了!
“这,这也太大了吧!”于乐感觉进了国库一样。金银、珠宝、古玩、字画,还有稀世的兵器、盔甲。
“这怎么还有图纸啊!”于乐打开一个大木箱里发现了一箱子图纸,第一页就是阳城的城图,这可是好东西,于乐决定带走。
于乐站在一把刀架面前,此刀长约六尺,刀柄足有两尺长,镶满各种宝石,而在刀柄的末端两面各刻了一个字,“瑞”与“祥”,非常喜欢,感觉如此的亲切,但于乐并没有带走。
贪婪是人的共性,于乐与黑衣人背着、扛着、提着翻墙出了田府。
“于乐,这么突然呢,你不是说好了等年后与我们同去京城吗?”李步保听到于乐决定要去京城的话后大为震惊,不过也阻拦不住。
“哥哥,爷爷在哪啊?咱们不等爷爷了吗?”乐乐与于乐送走了学子们后问道。
于乐并没有回答乐乐的问题,而是温柔地摸了摸乐乐的头,抱起来走向了附近不远处的一辆久等的马车前,这辆马车经过了重修,比一般的马车要大上许多。
“啊!爷爷!”乐乐认出了车夫,是自己日思夜盼的爷爷,乐乐给了爷爷一个大大的拥抱。
......
田霖父子的死很快传到了京城,这是桩离奇的案件,因为据辽州长史李德明来报说是田霖父子先是中毒身亡,可是却被补了刀,杀人行凶可能是两批人,下手早晚之分,都没留下什么痕迹。唯一的是在调查过程中发现田家一个男仆失踪了,也就是田连英的仆人生子,现在怀疑是他下的毒,毒死了田氏父子。
“父皇,看来这田氏父子没干什么好事啊?”安瑶说道。
“是啊!被自己身边的仆人下毒,一定是深仇大恨,此子也真能隐忍,李德明说这个生子在田家生活了十七年,八岁开始就伺候田连英,深得田连英的器重,大事小情都让他办,没想到会是个仇家。唉,人心叵测啊!”
“父皇,那辽州刺史这个职位给李德明吗?”
“你想给吗?”
“嘿嘿,父皇知道女儿的心意。”
“罢了,一州刺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