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警惕的看着他,而这样脆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江南,反而更激发了陆瑾年身体里的兽性。
他好像对这样受惊弱小的江南更加有欲望,他喜欢这样的江南,陆瑾年心中暗骂一句该死,将衣服披在江南身上,拦腰将她打横包起来。
江南仍旧心有余悸,死命的挣扎,陆瑾年努力压制,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警告,“如果想继续,你就再动下去。”
江南微微一愣,水润的眸子闪过几丝惧色,停止了挣扎。
陆瑾年嘴角荡起一抹愉悦,他的小刺猬第一次收敛了剑拔弩张的利刺,学会了低头,对他低头,无论是因为什么,他此刻都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走进江南的房间,触目所及一片狼藉,床上被单被套都被剪得残破不堪,陆瑾年深不可测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没有多说什么,抱着江南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江南见方向不对,心头蓦然紧张,“陆瑾年你想做什么?”
陆瑾年慢慢靠近他,冰冷的唇扫过她温热的唇,似笑非笑,“你希望我做什么?”
将江南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陆瑾年慢慢离开,吩咐孙姨给江南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莫子溪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身子怡然的舒展开,一双桃花眼风情无限在他凌乱的西装上流连,调侃的语气透着揶揄,“瑾年,佳人在怀这么长时间,难道做了全套?英雄救美,江南一定对你很感激吧?你要怎么谢我这个媒人?”
陆瑾年也做下,灼灼目光带着残忍的吐出一个名字,“苏然。”
“苏然?”这个名字好耳熟,莫子溪这才想起,上次江南谈起城东那场大火时提过,她的未婚夫也葬身在那片火海中。
那时她神情悲戚,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莫子溪思索片刻,脸色慢慢变得错愕,瑾年今日叫他过来是商议如何对付昨日撞车门的幕后指使,他神情渐渐凝重,“你是说昨天车祸的幕后指使者是苏然?”
陆瑾年淡淡的嗯了一声,莫子溪问,“江南知道吗?”
“她不用知道。”陆瑾年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现在要处理的是凯亚。”
凯亚娱乐集团背后的是华沃,而华沃不仅有不输于舜天的财力,更素来与舜天水火不容,要处理不容易呐,莫子溪心中感叹。
只怕两家打起来,不仅仅是两败俱伤,整个a市都会成为一片经济上的废墟。莫子溪嘴角嗫嚅想劝几句,在目光触及陆瑾年铁石一样坚定地目光时,将求情的话吞了下去。
江南,你可知道,瑾年为了你这一怒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暮色四合天,江南已经从震惊与惶恐中醒悟过来。
她优雅的沿着婉转的楼梯走下来,真丝长裙在半空中扬起美丽的舞姿,嫣红的唇,精致的珍珠耳钉,还有一如过往淡漠的眼神。
看着这样的眼神,陆瑾年心头突然升起一丝不快,他厌恶她这样疏离淡漠的眼神。
江南淡然开口,透着公事公办的漠然,“陆瑾年我们谈谈。”
陆瑾年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身就走,“我现在不想谈。”
江南追上去,“陆瑾年,我要去工作,一定要去工作,无论你如何阻止我都一定会逃出去,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你能锁我一辈子吗?”
黑色的皮鞋停下,陆瑾年鹰眸如炬,江南秀眉微挑,“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我再跟你赌。”
“你?”陆瑾年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轻笑,江南扬眉,“你怕了?”
怕?陆瑾年乌黑深邃的眼眸如同濯石般饶有兴趣的定格在江南身上,她眉目明朗,面容精致,整个人透着一种强大的自信,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种不同的风情,每一次都在他已经他已经征服,已经了解她的时候带给他惊喜。这个女人就像一杯千年深酿的醇酒一样味道层层递进又层层分明,他突然有些醉了,很想慢慢的品尝回味。他眼眸半眯,充分磁性的嗓音开始诱惑江南,“既然你这么想去华沃上班,我就成全你。“
江南蹙眉,她不相信陆瑾年会这么好说话。
“转而代之的是,用下一个案子结束我们之间的赌约,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必须安安分分的做陆夫人!“陆瑾年慢慢走近江南,宽大身影将江南包围起来,他捏着她小巧玲珑的下颚,蛊惑的声音慢慢响起,“同时,以后,在床上,你必须服服帖帖的伺候我。“
无耻!
江南美目圆瞪,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同时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行动,如果你输了,就必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放我自由。“
陆瑾年脸色瞬间变的阴沉,“没有这种可能。“
“那我们拭目以待。“
果然,陆瑾年遵守诺言的将浠韵别苑的保镖连夜撤走。
第二天,江南打电话消了假,换上清爽的薄荷色长裙,提着一个白色的挎包,心情愉悦优雅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