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晚了,二人就住在师父家。孟孟拉着九良,想和他睡在一屋。今天算是正式确定关系的纪念日。九良拒绝了,传出去对孟孟不好。
孟孟深表遗憾,搂着抱枕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拉着九良回了小姨家。小姨见丫头喜欢,二人又熟悉,问了几句也没有什么意见。
孟孟拉着九良介绍各个房间。小姨对孟孟很好,别墅里有她和妹妹单独的房间,衣帽间和书房,孟孟和九良总在家对活练功,小孟儿还有一个排练室,额外还给九良准备了一个房间。
之前对活都在九良房间,这下子可以带着九良好好转一转。
“这是个小的舞蹈室,我小的时候就在这练功,唱京剧。后空翻侧翻都可以。我给你表演一个。”孟孟冲他扬了扬头。
九良把他拦住,“您可慢着点。可别摔了。”
“小瞧我。”
孟孟想给他秀一个空翻360。九良在一旁发现不对劲,孟孟离地太矮了,翻不起来,急忙跑过去接。孟孟被九良搂腰扶住,脸离地面不到一拳高。
“吓死我了,我蹬空了。”孟孟看着地面有些后怕。“扶我起来,我起不来了。”
“孟姐,下次不要再表演了,我再也不看了。”九良也长舒了口气。想把孟孟扶起来。
“等会儿,等会儿,慢点,我腰闪了。”孟孟发现腰使不上劲。
九良慢慢把她扶起来,“咱慢点,我带你去医院吧。”
“别让小姨知道,她该担心了。”
二人去了医院检查,小孟儿腰拉伤,需要卧床休息。二人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连九良生日都是在出租屋里过的。
……
再后来,有一天,孟孟缠着九良问,“你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九良愣了一会儿,“那天让你翻跟头,把腰伤了。我就在你旁边。”
孟孟轻笑,“心疼我?在床上我咋没看出来你心疼我?滚!”
……
孟孟在床上休息了三个月,九良照顾了三个月。孟孟总让九良去演出,毕竟相声演员至少要混个脸熟。没办法一周排了几场,寡夫失业,倍受欺负,之前总说闲话的师哥也开始编排。
卧床期间小姨和师娘看过,给孟孟数落一通,孟孟表示是自己贪玩,一不小心。九良几次想要张嘴都被孟孟拦下。原本就是自己非要翻跟头。
卧床休息之后便和于老师去录节目《大谦世界》。积攒了一小波名气,负责孟孟妆造的老师问孟孟,为什么要剪短发,要是把头发留起来,一定更漂亮。
“相声演员,人家是看我作品的,没必要注重外在。留长头发,观众都看我头发了,谁听相声啊。”孟孟在心里嘟囔,长头发太漂亮了,九良不愿意让其他人看。上次戴了个假发拍了张照片,九良珍藏的跟什么似的,直接设置成屏保。这要是留长发,九良不得直接不让我演出了。
妆造老师觉得哪个小姑娘不爱美啊说相声真不容易。
《大谦世界》集高端大气上档次和土鳖矫情无下限于一体的大型的、超豪华的、低成本的、廉价的综艺脱口秀节目。
孟孟担任副主持人,在台上跑个腿,表演个贯口小曲儿什么的。小姑娘在台上就是养眼。孟孟跟着干爹也获得了露脸机会,也学到了很多相声表演技巧。
录节目时间长了,和九良见面的时间就短了。二人只能看着照片睹物思人,平时打个电话,解相思之苦。
总被干爹调侃,“我和你师父也没像你们俩似的,这才分开几天啊就腻腻歪歪的。”
录完节目回家,孟孟想把出租屋退了,平时还在师父家住。收拾房间的时候,孟孟翻出了九良藏起来的烟。
晚上,九良推门回屋,“孟姐,饼哥说师父同意我们去五队啦。”看见孟孟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笑容阴森。一下子收回自己的大白牙,心里有点发怵,“怎么了?孟姐?”
孟孟抿着唇,“自己交代。”
九良回忆一下自己这么多天所作所为,“我和三哥演出的时候说脏话了?”
看着孟孟脸上连笑容都没有了,九良知道自己猜错了,“我上次没接到你电话,上次是和伦哥演出。”
孟孟摇摇头,“不是。”自己虽然爱撒泼但是还没有那么不讲理。戏比天大,自己虽然着急,下场后九良也给自己解释了。
“我刚才回来忘敲门了。”九良笃定地说。
孟孟从身后,举起一盒烟,“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少抽烟,把烟戒了?你现在烫个头都能学干爹,抽烟喝酒你是一件不落。”
九良握住孟孟拿烟的手,凑到孟孟怀里,“孟姐,不是,孟姐,您听我说,那不是说戒就能戒的,我向您保证,我已经少抽了。”
孟孟把烟扔到九良身上,“下一次,你再抽烟,我就抽你。”
“诶呀,姐姐,我错了,姐姐~”
孟孟推了推九良,“一边儿去,一股烟味。”
“我特意换的衣服,就怕您闻到烟味。”
“嗯?为了瞒我?”
九良讪笑,“这不是怕呛到您嘛。”
孟孟把九良按坐在床上,自己站着撑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呛着我?你不怕呛着你自己?咱们两个说好的吧。我想想,说脏话打嘴,抽烟我应该抽你哪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