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砚仗着他肩膀上的伤,理直气壮地登堂入室。
早上起床就拎着陈霖买来的早餐大摇大摆地进了沈乐绾家里。
沈乐绾洗漱出来就看见一大一小坐在餐桌前,早餐都摆好了。
她蹙眉,“你怎么来了?”
裴清砚往安安碗里夹了个灌汤包,语气悠然自得,“没人陪我吃早餐,肩膀疼。”
吃早餐和肩膀疼有什么关系?
安安咬了口包子,有点烫,嘶了嘶气,“麻麻,快点吃饭,我要迟到啦!”
沈乐绾被迫在桌边坐下,这个小家伙现在被裴清砚吃得死死的。
不过……
“我刚刚怎么没听见敲门声。”
裴清砚给沈乐绾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没说话。
安安扬了扬自己手腕上的电话手表,“裴叔叔没敲门,给我打的电话。”
沈乐绾:……奸诈!
裴清砚现在进门都是叫安安开门,像是料定了自己不会轻易给他开门。
晚上睡觉前裴清砚也会来,理直气壮地要求沈乐绾给他涂药。
死乞白赖地过了三天,沈乐绾看着他背上已经快好的印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裴总背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来了。”
裴清砚还沉浸在和沈乐绾共处一室的亲密氛围里,冷不防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他唇角的弧度顿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