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春风这位当事人自然知晓事情的经过，为了让卫寒能够心安，略有所指的说道。

“不是，绝对不是仇杀，那里我曾经去过，虽然对方无迹可寻，但气味却久散不去……”

“什么气味……”穆子才打断了他的话，那个地方他不曾去过。

“初闻淡香，一旦吸入鼻腔便是腐朽恶臭的气味，那绝对来自荒原，绝对不是人类……”卫寒根据自己实地侦查的情况如实的说道。

“太难闻了，太臭了，就像一坨大便…………现在想想都有种犯呕的感觉。”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几下，貌似又嗅到了那股此生难忘的味道。

事实上他是跟在封化教修士后面去的，但几乎没有靠近茶馆，只在远处观看，而他唯一能接触到的现场却是那股弥漫开来迟迟不散的恶臭味道，有那么一瞬间，差一点让他窒息过去。

“怪不得，那日从荒原入口回来的封化教弟子，一个个面色苍白，呕吐不止，原来还有这等怪事。”穆子才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道。

厉春风装作云淡风轻不说话，看着卫寒的表情，心里面既尴尬又想笑。

尴尬的是与之相伴的七年的臭味，到了别人嘴里竟如此的不堪，这以后若是实情被外人所知，自己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情势所迫，实属无奈，这是厉春风给自己最好的借口。他悄悄的看了看袖口内的玄清瓶心想：“”这一瓶积攒了几百斤的粪便，若是倾泻而出，岂不堪比毒气。”

事实上光是小妖兽等动物的粪便，还不至臭到让人窒息的地步。这里面厉春风放入了一种花，同粪便一同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