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内,一间阴冷的房间里。
“姓名。”
“江淮安。”
“把你遇见黑龙教之后的所有事,从头到尾好好说一遍。”
江淮安便从那个中年人偷袭自己开始到钟舵主死去之事大概地说了一遍。
钱总旗一脸阴沉地看着江淮安,却没有在纸上写半个字。
待江淮安说完后,才严声说道:“你从钟舵主身上所得之物现在在哪里?”
原来是觊觎自己的战利品。
江淮安淡淡地回答道:“钟舵主死后,我母亲陷入昏迷之中。在下急于救治母亲,并没有查看钟舵主身上有何物。”
啪!
钱总旗用力地敲打了一下桌子,“你好大的胆子,姓钟的乃邪教重要人物,身上带着黑龙教重要的信物和邪恶之物。
我们拿到他的尸体时,其身无长物,他身上的东西分明是背你拿走了。”
江淮安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
“哼!”
钱总旗冷哼一声,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如山岳般向江淮安压了过去。
在这股气息的威压下,江淮安只觉得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一样,呼吸困难。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那钟舵主的东西你放哪里了?”
钱总旗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一脸压迫地看向江淮安。
江淮安盯着对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钱大人,我父亲乃镇抚司副百户。你如此以势压人,难道就不怕事后我父亲找你麻烦。”
钱总旗心中一颤,身上的气势顿时也散去大半。
接着又再次强硬起来,“我这是在办案,是为了清剿黑龙教而为,何错之有?”
钱总旗突然靠近江淮安冷声说道:“再说你父亲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他要找我麻烦,也要有命才行。”
江淮安心中一惊,蹭一下站了起来,质问道:“你说什么,我父亲怎么样了?”
钱总旗拍了怕江淮安的肩膀,冷笑道:“我说的是你父亲已经死了,以后再也没人护着你,识相的就把钟舵主的东西交出来。”
江淮安死死地盯着对方,“我不相信,你说我父亲死了,那他的尸体呢?”
钱总旗一脸笑意地说道:“尸骨无存。”
江淮安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话,起身就要去找那个叫王谦的总旗。
“我让你走了吗?”
钱总旗说话间便曲手成爪向江淮安的肩膀抓了过来。
此爪劲风凌厉,一旦被其抓住恐怕不是伤筋就是断骨的下场。
江淮安肩膀一矮,灵猿步顺势使出,险之又险地避开对方的擒拿。
钱总旗微微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才一时失了手,脚步一迈就要再次向江淮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