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冯开言也不会在董义面前表现的如此随意,也不会因为董义的一个电话就匆匆赶了三四百里的路程。
而身怀超级系统,修为已达化婴期的董义,也不会结束了长达半年多的修行,放着家不回,女朋友不理,而打电话叫冯开言喝茶。
人这一生,应有二三知己,也需有二三知己。
然,知己难觅,又有多少人,一生难寻一知己。
如伯牙与子期,一生得一知己何其幸也。
无疑,现在董义和冯开言便也是这幸运中的一人。
“真羡慕你啊,小义,半年多的时间,你竟然转遍了大半个华夏。”听董义简单描述完自己的行程,冯开言一脸的羡慕。
“得了吧,你现在也算是一方的诸侯了,还羡慕我,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26岁的正科啊,前程远大啊。”董义喝了口茶,戏谑道。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还一方诸侯呢,顶多算个九品芝麻官,还前程远大,我看在过几个月,不卷铺盖回家就不错了。”提起这个冯开言一脸的郁闷。
“怎么会这么说,主宰一方,不正是你当ri所愿吗?”董义疑惑地问道。
“哎”冯开言闷头喝了口茶,叹息道,“还不是穷闹的,我那是国家级贫困县,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在华夏基层的工作是最难做,整天都是一堆鸡毛蒜皮的事。”
“再加上县里有个副县长,老顽固,天天看哥哥我不顺眼,哥哥我整天是疲于应付,根本都没有jing力干别的事。”
“这些都还好,咱还能抗住,不就是辛苦点,累点吗,关键是太穷了,真是穷山恶水啊,还没有多少耕地,没有什么像样的企业,整个乡20几个行政村,穷的是叮当烂响,这两个月连干部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说到这些,冯开言一脸的颓然,端起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仿佛不过瘾,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正准备倒第三杯,被董义拦住,“你这借酒消愁来了,再说这是茶,又不是酒。怎么,这点困难就把咱们兄弟难住了,当年的那雄心壮志呢,怕了?”
“谁说我怕了!”冯开言眼睛有些微红,似是愤怒又似是伤心,“可是真穷啊,小义,你不知道,每次我到村里去,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都捐出去啊,说实话,哥自从当上这个书记,工资都没领过一分,光着脚跑遍了全乡每一个角落,愣是找不到一条发财致富的路,本想利用一些家族的资源,可是商家来了,也都没找到一点投资的价值。”
“都说赔本赚吆喝,可是钱投进去别说吆喝,连个涟漪都没有,再说咱老冯也不屑于做那些面子工程,所以难啊,是真难啊。”
“前一段时间,老爷子说了,再打不开局面,就要给我换地方,可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哥哥我不甘心啊!”说到这,冯开言茶也不喝啦,坐在那直叹气。
“嘿嘿,老冯,还记得分别时,兄弟说过,再见面送你一个天大的政绩吗?”董义一脸笑意,拿出了一个ipad,递到了冯开言面前。
“什么,那个人竟然是你?”接过董义递过来的平板,冯开言看了几眼,一脸震惊地看向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