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黎落诚实地回答

“……”

“……”

尼古拉斯轻咳了一下，说道：我很久没出这个……院子了，外面有什么大事吗？”

黎落放下杯子，眼睛看着尼古拉斯回答道：“黒潮将至，教皇陛下去布防了。”

尼古拉斯皱了皱眉，问道：“还有吗？”

黎落低头想了想，回答：“不知道。”

“……”

于是画面中又只剩下喝茶的“咕噜”声。

……

率先打破这份尴尬的是尼古拉斯：“又是兽潮吗，时间还真是快啊，转眼就是一百年了”

老人偏头看了看黎落……他在低头喝茶

“……说起来圣女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老人又偏头看了看圣女，他还在喝茶……

于是老人住了口，开始等着对方喝完。

一分钟

“呼噜、呼噜”

两分钟

“吸溜、吸溜”

十分钟

“嘶嘶、嘶嘶”

“你想”“谢谢您，茶很美味。”

老人看着“少女”，缓缓开口：“教会的圣女……教廷找了很多年。”

“少女”恭敬地回答：“圣罗先生说过。”

沉默了一会儿，老人接着说道：“历代的教皇都没有找到。”

“少女”恭敬地回答：“圣罗先生说过。”

“……”

再次沉默，老人的语气变得生冷：“那你为什么会是圣女。”

“少女”先是恭敬地回答：“圣罗先生说过，但我不那么认为”然后语气变得轻佻：

“因为我是男的。”

这是转折？还是单独的回答？

没人知道

“少女”说完，开始看着老人的眼睛。

既没有慌张，也不含恼怒

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