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储懿炫那清冷幽深的蓝眸中根本没有丝毫的情愫,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只是在阐述一件很正常的事实。
我困了,我想睡觉。
仅此而已。
大大的眼睛倒映着储懿炫的俊脸,苏璄姵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淡淡的清香传入她的鼻息里显得格外的安心。
她轻声回复道,“好。都听你的。”
苏璄姵的院内。
黑色的长靴踏着月光而来,在石子路上留下稳健的步伐声,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睡得香甜的少女,似乎做了个美梦,嘴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夜清幽静谧,听到怀里人的呼吸声,他低头,望去,有些片刻的失神。
“做了什么美梦?竟然笑的那么开心?”
怀里的人睡得正香,压根听不到他的低语,自然也不能回复他。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随即又轻轻的关上,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他将怀里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坐在床边,不动声色的盯着她那张美丽白皙的脸。
末了,他的手指抚摸上她微微翘起的唇瓣,轻叹一声,“若你梦里的人是我,该有多好。”
指腹不断摩挲,她嘴唇上的粉色的口脂被擦了个干净,他眸光一暗,俯身扣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缠,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人没有丝毫的防备力,贝齿轻易的被撬开,他趁虚而入,席卷所有的香甜与芳泽,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珍馐,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床上的人被他这般不断撩拨,她隐约觉得有些热,浑身不太舒服,没有意识的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
锁骨处,香肩处,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着他的主权。
这是他的所有物。
一想到这,他就兴奋不已,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处拂过,弄得她连连颤栗。
轻笑一声,他突然想把她所有的地方都刻上他的印记,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觊觎他的东西了。
他好想将苏璄姵彻底弄哭,让她红着眼眶在他面前连连求饶,那样的苏璄姵应该会别有一番风味。
他要她讨好他,要她眼里心里只有他,要她永永远远都离不开他。
这样她就不会逃了。
想到苏璄姵说她迟早会离开他,他刚才还柔情似水的眼此刻变得阴鸷可怕,手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一直隐瞒的隐忍克制,捏着身下人的手不禁有些用力了些。
他低头,在她香肩上不断轻轻啃咬,直到那一处雪白的肌肤留下了他不大不小的的咬痕,他才罢休。
语气有些发狠,他好想在她耳边耳鬓厮磨,“苏璄姵,今日你说的那番话,可不许反悔。若是敢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苏璄姵却在此时翻了个身,一把将储懿炫抱在怀里,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语气有些不满,“储懿炫,乖,你别闹。让我多睡会。”
猩红退却,他也在此刻恢复了平静,反抱住怀里的人,将她的手心牢牢攥在手里,“苏璄姵 ,你这是梦到了我吗?”
他嘴角勾起,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在她额心落下一吻,“也罢。那就让你多梦会。”
随即,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