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出去玩了,手机没电了,回长海后才知道出事了,就直接回来了。”
“几点到家的?”
“昨天晚上11点多吧。”
“哦,回来后现场你看了?”
“嗯。”
“你怎么看。”说着,杨国安好象很随便的看着楚天雄,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报应。哼,只是还不够狠。要是我,我就把他哪个东西割下来,把他们碎尸万段。”楚天雄激动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面部狰狞得有点变形,手中抓的杯子不住的抖动,竟把里面的水都溅了出来。
杨国安看到他反应如此强烈,就说:“你先消消气,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你再动气就没意思了。对了,究竟丢了什么东西?”
楚天雄缓了口气,说:“这我还真说不清楚,钱是肯定丢了,具体多少我也说不清楚。因为我们是各花各的,虽然以前的积蓄都让我拿去炒股票了,但是,她的工资也不少,我又从来没跟她要过,应该有一些。”
“你最后是什么时间离开你爱人的?”
楚天雄想都没想:“10月7号,我这个‘十一’基本上是在我父亲那过的,7号坐早晨飞机走的。
杨国安认真的看着楚天雄:“哦?时间记得准吗?”
“当然准,因为8号就要开盘了,我们必须提前一天做好准备,这是惯例,再说有机票可以查。你怀疑我吗?”
“每个与此案有关系的人的情况我们都必须了解清楚。”
“这个应该,理解,理解。”
“你接着说。”
“到公司后,无非是例行公事,大扫除、做好第二天开盘的准备和调试工作,清点股票帐户和股票等等。大约忙到晚上6、7点钟吧,我一看太晚了,就和部里的几个同事出去喝酒了,也算是给大伙接风。说实在的,心里烦,所以,那天我喝的挺多,后来是他们送我回去的。我记得小梁大概是怕我有事,还在我哪里住了一宿,第二天,我们俩一起上的班。”楚天雄的话很随意,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小梁是谁?”
“我们部的一名员工,也是从安化过去的。”
“你平时和爱人经常通话吗?”
“也不,因为自营工作要求保密,特别是做股票时,要求把所有的通信工具关闭,一是怕影响操作,最主要的是怕泄密。所以一般只是有事或工作不忙的时候才通电话。尤其现在我们俩这种情况,就更懒得跟她通话。”
“你们结婚几年了?”
“6年了吧?哦,7年了。”
“怎么没要孩子?”
“她不生,为这事我爸也挺生气。”
“没采取什么办法?”
“以前还研究研究,治一治,现在也用不着了,都要离了还治啥?”
“你认识杜文辉吗?”
“哼,认识。”楚天雄显得很无奈。
“怎么认识的?”
“经人介绍。”
“谈谈情况?”
楚天雄长叹了一声:“那是一条猪、狗不如的白眼狼,这小子比我大几岁,刚认识他时是个包工头子,不是盖房子,是拆房子的。当时我正在证券部当经理,有点贷款权,也就认识一些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他找我是让我帮他介绍点活,我还给他贷了点款。渐渐的这小子就发了,从拆房变成了盖房。后来他自己要搞房地产开发,我又增加了他的贷款,可以说是一手把他扶植起来的。”
“这么说,你对他有恩,他不应该恩将仇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