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吻我....
......
除了这个,她心惊,他说的是这个?
叶无双脸一红,做贼心虚的样子,左右四下看了一会儿。
没人。
没人。
没人。
没人。
好了,四下都没人。
她迈了两步,急急的搂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在她眼里,重重的亲和吻是一样的。
她放开他,脚跟回到地面时,手抬了起来指尖下意识的遮住唇轻声问:“可以了吗?”
宇文玦整个人都还有惊愕之中,他一开始瞧见她左右偷看的模样,像个小贼,还以为她要做什么。
就见她往他身上一扑,两条胳膊毫不客气,毫无温柔可言的,像是一个粗野孩子偷果子,把够不着的枝头硬是要折下来,摘到果子后,得逞的那一种小心翼翼和做贼心虚。
“叶小姐,你这是什么表现,你不会是以为本王要这个吧?”
“轰”的一声,叶无双脑子里什么东西爆炸了,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再次轻浮调侃:“叶小姐,你也不害臊。”
“我...”她双手一捂脸低声带着细微的羞恼:“我理解错了....对不起...”
她说完即刻转身跑开。
跑了几步远,身子一轻,手臂被人一拉,她整个人被人拽着转了方向。
小小的身子被困在了男人的怀里。
头顶上的声音在说:“亲就亲了,说什么对不起。”
她整个人还是懵着的。两只手僵硬的还不知道怎么放。
唇上一暖,被什么覆盖住了,柔软的,温热的,被柔软闯入,舌尖又被夺走,如此反复。
她回神了,他在吻她。
像是要吻到地老天荒。
突然,有脚步声,是府兵巡逻。
她心惊,抬起双手捂住眼睛。
她听到那些脚步声停了下来,然后窸窸窣窣的,乱了步伐,再之后离开了。
宇文玦睁开眼看着她。
这女人还真的是...他气结。
“你捂着眼睛是什么意思?掩耳盗铃,哦不,你这是掩目自欺。”
叶无双拿开手,脸上的红晕未消,她瞪着眼看他,也不知是委屈多一点还是怨气多一点。
宇文玦嫌弃一脸:“蠢死了。”
她生气了,双手用力推开他,跑了。
宇文玦后退两步,右掌不自觉的放在被她推的位置,看着她跑的方向失笑。
“啧...接吻这种事,还挺让人销魂。”他自言自语说着,也朝着她消失的方向离去。
叶无双回了客房,被宇文玦叫回了他的房间。
“叶无双,你想害我不成?”
“我没有!”
“你无故跑去别的房间睡,是想让母妃的眼线进宫告我一状是吧。”
他说得理直气壮。
叶无双真的急了,她小时候去跟爹爹告状,被哥哥冷落无视了好几个月。自那之后,有事也不敢同大人说。
所以他是很介意别人以为她是这种喜欢告状的人。
“我不知道有眼线,不是...我也不知道你们家还讲究这个。”
她也不知道宇文玦会允许她继续睡在这房间,昨晚上睡这里,以为只是他一时兴起,有意作恶。
休妻的话都传出来了,睡这房间意味着身份和地位,她还没自以为是到这种地步,自然的,回房肯定是回客房。
宇文玦故作深沉:“我们家?哪家的夫妻是不一起睡的?”
“我爹娘就不睡一起。”
宇文玦一时接不上话。
“总之,成亲第一天我就跟你说好了,演了开场戏,就要演好接下来的,别让人发现,到时候母妃找我麻烦,我就找你的麻烦。”
“哦。”
她乖乖的爬进了床里侧。
宇文玦也不知道自己抽哪门子风,见她妥协认输,心里就自喜。
哪有什么眼线,母妃也管不了他,但直觉中,搬出母妃一定能少费口舌。
十六岁的女孩,真的很好骗,而她,与一般的十六岁女孩,还是不一样的,她没有圈子,认知都是来自叶无明和小桃,还有就是自己的胡乱摸索。
难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