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到赵括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兵书站了起来,而毛遂则十分的儒雅,缓缓起身对赵括微微拱手施礼。
“李牧将军,看了这些兵书,有什么见解?”
赵括微笑着跪坐在毛遂的对面,向站着的李牧说道。
“将军兵书上的策略是死的,战场则是千变万化,而我们可以再兵书之中找到应对所有战场变化的策略,只是需要对兵书的掌控更多。”
李牧只是看了短短一小段时间的兵书,但是度已于兵书的理解绝对要比自己前身赵括更加的精深!
“李牧将军假以时日,一定是以为不在秦国杀神白起之下的战神。”
毛遂放下手中的茶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毛遂的话让人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赵括惊奇的发现,这或许就是毛遂成功的地方。
“来人!”
赵括向外面大声喊道。
“将军!”
侍女走进躬身施礼。
“收拾两间客房,从今天开始一日三餐我要和他们两位一同食用,准备去吧。”
“诺!”
侍女躬身下去。
“谢将军厚爱!”
毛遂要比李牧反应快很多,立刻起身躬身施礼。
“谢将军厚爱!”
李牧也立刻躬身施礼,站在他面前的是赵国前将军,赵国王室宗亲,能够受到这样的礼遇,即便是毛遂也万万没有想到。
齐国孟尝君田文门客三千,每日共饮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聪明人都看得出来,而赵括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就是真诚。
接下来的两天,赵括感觉到不对劲,战国时期进王宫议朝政,都是各国的王传诏,然后才能进入到王宫正殿。
如果没有王上诏命,就只能在家中等待,即便是外出也要交代清楚,以便能够第一时间找到人。
赵国议政的确不是很频繁,但是连续两天都没有王诏,这就有点不正常,作为赵国的前将军,此时秦军刚刚退兵,赵国军务十分繁忙,但赵括很明显被置身事外。
第一天还有不少朝中大臣前来登门拜访,可是第二天原本门庭若市的前将军府,却变成门可罗雀,没有一个人光临。
“将军,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一些对您十分不利的消息。”
就在赵括困惑的时候,自己唯一的门客毛遂来到赵括身边躬身施礼。
“哦?什么消息?”
赵括不解的向毛遂问道。
“外面在流传,将军在雁门返回之时的路上在沙丘宫逗留,并且在哪里祭奠先王赵武灵王,情景感人,痛哭流涕。”
毛遂说话的语气十分的缓慢,说的同时还在观察赵括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