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边做着噤声得动作,边往后退,直到二人没了踪影,声音依旧回荡着,“莫言莫言!!”
见二人没了踪影,我侧过头问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松开!”逾白不情不愿,意犹未尽得松开手。
“天快亮了,赶紧收拾烂摊子回家!”
我重新续了阳气给屠文,屠念她们意识也都恢复了,我只告诉她们是做了一场梦。
至于院子里大坑,我让逾白重新填了回去。
逾白找了块布,包裹住周文璟得脑袋,抱着颗人头在街上大摇大摆,会被警察叔叔抓走。
周文璟的魂魄被勾走后,他的脑袋也没了动静,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屠喜寿的小儿子拉着他妈,走到我跟前,“阿姨,你能治好老太爷,能不能帮我看看妈妈。”
我抬眼看着那妇人,身上被抓的通红,多处地方渗着血,满身都是小红点,密密麻麻,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我才想起来,给这妇人下的痒蛊没解,摸摸小男孩的头,“阿姨能解,只不过阿姨不想解。”
妇人也听出来我是什么意思,立马跪在地上,“大师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求求您收了神通吧。”
她倒是聪明,知道是我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看在小男孩得面子上,我只好答应她给她解毒,“凑过来。”
妇人双膝跪在地上,以膝为腿行走,双峰在胸前颤动。
我下意识得低头瞥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尽人意,附耳呢喃了几句。
妇人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得看着我,“你可以不信,大不了你就痒着。这世间可没人能解我的蛊。”
我得意洋洋的走出屠家老宅,逾白问道:“你跟那妇人说了什么?”
我摘下面具,天色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上仍然镶嵌着几颗迷途的星星,大地一半朦胧,一半被晨阳照亮。
这景象让人心旷神怡,一切都好像水墨画中逃出来的,混着晨露的清气,草木的芬芳。
青翠的草木枝叶,娇美的花瓣植株,都被晨露压弯了头,沾满晶莹的水珠,闪着晨光。
我深吸一口气,“我告诉她,需要连饮九天轮回酒。”
“何必因为胸比你大点,便这般为难人家。”
我羞涩中带着得意的扭头看着逾白挑眉,“怎样!”
背对着阳光,稍微侧头,一束晨光越过我照在逾白脸颊,精美的下颌线,性感的喉结,让我忍不住的舔舐了下嘴唇?
“你馋轮回酒了?”瞅逾白笑得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
我恼羞成怒的捶打着逾白,别人不知道什么是轮回酒,他怎么会不知道。
轮回酒就是童子尿。
他也不躲,任由我打他,脸上挂着一丝羞红,若不是他闪烁着调戏的眼光,我当真信了他这副委屈样子。
“你若馋了,我其实......也可以满足你。”
我嫌弃的看着他,“你要不要脸,童子是十岁以下的孩子,你算哪门子的童子。”
我转身迎着朝阳一路小跑,将他甩在身后,“快跟上!”
我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童子尿还有另一层意思,只是我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下去,只能随便扯开话题。
我注意到逾白在我身后宠溺的微笑,也听见了他小声嘀咕:“其实你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