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旱的不用说便是老庄家,原因是村民们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奔向了里正家里,此时不表现自己更待何时?
一个时辰后,里正家的火灭是灭了,可粮仓却基本烧没了,除此之外,另一个最大的损失便是他三儿子徐百的家,烧的就剩下个架子。
这么多人救火,都烧成这样了,西头老庄家那个几户土坯草房就更不用提了。
“爹啊,老三不在家,还不是给咱家办事去了么,您老不带这么偏心的啊,您就这么眼看着我家房子被烧没了啊……”
庄徐氏直接走下地上哭闹了起来,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哭嚎中,全让她给抖落了出来。
话说这徐长业也就是徐家四爷,他与族长兼里正徐长江,那可是一个太爷的堂兄弟呢。
这么近的血脉至亲关系,里正都能为了一己私利联合外人对其下手,他们这些个远亲和外人,再他眼里恐怕连个屁都不是。
于是村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原本的有意亲近,现在变成了刻意疏远,他们一个个无不是怕自己变成第二个徐家四爷徐长业。
徐里正见大家对自己的辩白,不置可否,顿时拉长了老脸,而且那张脸还阴沉的如墨,好似无言的再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就再此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喊了一句,“走,我们去找长业,我就算死在外面的乱世之中,也不想被直近的人背后捅刀。”
这句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呼啦啦的来,也呼啦啦的散去,虽都是呼啦啦,但心境确是不同的。
徐里正直接气了一个倒仰,靠在二儿子身上,吩咐大儿子去各家要粮,既然都要走,那便把他的粮给吐出来。
他现在很是庆幸,当初将粮分出去了,不然这些粮都烧了,他得心疼死!
“爹,老三不是请人了去了么?既然他们 不人就别怪我们不义,抢一家也是抢,抢一村也是抢,您老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千见徐老爷有些犹豫,便用那耳熟能详的老话开始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