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了夜空,看到一道道璀璨的流星划过了夜空,沈如柚马上双手交叠,开始对着流星许愿。
裴鸿煊看着她虔诚的模样,着迷的看着她的小脸蛋,声线温润的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许完愿,沈如柚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夜空,“我想要孩子平平安安来到这个世上。”
“一定会如愿的,只要……离他远一点。”
她的心里都是苦涩,她也想要离骆风远一点,可事情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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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她没有再遇到他们,玩了几天之后,他们也坐车回了沪城。
裴鸿煊把她放在了公寓外就匆忙离开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
才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突然间,房里的灯被打开了,骆风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身高腿长占领了整张沙发。
“过来。”
他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一边出声命令她。
咬着唇瓣,她才走到了骆风面前,坐在沙发边上,“骆风,你整天窝在我家里,到底想做什么?”
他突然坐了起来,大手抓紧了她的手臂,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你跟裴鸿煊住在一起,做过什么?他吻过你吗?”
他的声线沙哑,带着一丝的怒气,沈如柚的手用力扇在他的脸上,带着怒气。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住在一起不是你们安排的吗?人家是谦谦君子,不像你脑满子都是颜色!”
骆风敛了敛眉,脸上带着愠怒,大手捏住了她的脸,“那晚怎么解释?你在那儿鬼叫什么?大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是怎么来的?”
“不叫你未婚妻会相信吗?哪对情侣晚上不做点儿什么的!”
“所以你们还是做了点儿什么,是吗?”
仿佛抓住了重点,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捏的她的脸颊生疼,她吃痛的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谁知道他的手捏的越来越紧。
“住……住手……什么都没有做过。”
疼痛让她眼眶发红,眼泪顺着眼角掉了下来,她断断续续的解释求饶。
听到她的话,他才松开了手,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
“你一定要逼我惩罚你吗?你是想一辈子待在别墅出不来吗?”
此刻的骆风,像斗败的公鸡,他望着屋顶的吊灯,呢喃的开了口,语气冷冽如冰。
沈如柚看着他,完全不明白,更不想明白。
沉默了很久,他站了起来,抱着沈如柚就往房里走,她还没缓过来,自己已经被吃痛的扔到了床上。
“你又发什么疯?你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不顾了吗?”
骆风冷笑了起来,单膝压在床上,“你现在就会用孩子来威胁我,因为这个孩子,你才敢肆无忌惮的靠近裴鸿煊。”
“所以呢,你又想亲手拿了自己的孩子?”她仰着头反问他。
沉默了很久,骆风手臂上的青筋尽显,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再逼我,我会考虑拿了他,再把你关起来。”
听到他要亲手拿了孩子,愤怒已经彻底的填满了她的心,“你休想拿了我的孩子!”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已经响了起来,他马上拿起了电话,放在耳边。
“许深?”他开口道。
“骆总,霍小姐找不到您,就去片场撒野,打伤了林星柔和融颖,毁坏了一些拍摄设备,她现在被拘留在警察局。”
“警察局?”
骆风的脸上都是阴婺,深谙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虽然知道霍梓歆迟早会惹出事来,没想到这么快。
“对,警察局,已经进去大半天了,林小姐在医院,坚持要起诉。”
听到许深的话,他垂眸看着床上的女人,转身下了床,“我马上去医院,让晏礼去警察局。”
沈如柚听到他的话,大概也猜到了,马上坐了起来,“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不能,你为什么要不断重复这个问题?”他脸色阴沉,不耐烦的看向了她。
“你就那么不怕连累到我和孩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她被骆风气的脸色苍白,手脚发凉。
他眯着眼眸沉默了几秒钟,“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我会把你藏起来。”
她心口发颤的冷笑了起来,“然后做你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
“做情人你没资格,我会给你名分。”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做私生子?
骆风不想继续跟她探讨这个问题,换上衣服匆忙就离开了。
只有沈如柚还呆愣的坐在床上,脑子唯一闪过的就是他刚才的话。
做情人她都没有资格,所以她是什么?玩物?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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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才走到病房门口,只听见林星柔在病房里摔东西的声音,他敛了敛眉,大步走了进去。
“怎么样了?”
听到他的声音,林星柔委屈的大哭了起来,眼泪一把一把的往外掉。
“阿风,她这次太过分了,跑到片场让我难堪,不但骂我,还把我和颖姐打伤了,这次不是我去招惹她!”
她泪眼婆娑的哭着,一双勾人的眼睛发红,眼泪不停的往外掉,委屈的抽泣着,羸弱的双肩也因为抽泣而颤抖,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断气了。
他坐在病床边上,看着林星柔脸上的伤,眉心蹙了蹙,“因为这么一点伤?你要起诉她?闹大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你被实锤小三?”
他的凉薄让林星柔心痛不已,他到底是袒护霍梓歆,还是根本不关心自己?
除了沈如柚,他关心谁?
“阿风,你要我吃这个哑巴亏?”她心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字的问他。
骆风沉默了一会儿,拿出了支票这下了金额,“这件事不能闹大,我会送她回去,不会再来骚扰你。”
“我不要支票,我要你陪我过生日。”
林星柔试探性的提出要求,骆风丝毫没有考虑的点头,“我答应你,我先去警察局解决这件事。”